疯狂之后,曹诚一身汗渍渍的躺在床上,由着那俩丫头帮着擦拭身体。他今晚的确是不对劲,他自己也知道。
见过前妻之后,尤其是看着她挽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胳膊,那样亲昵的离开。跟那个男人逛街,买东西,共同吃早餐。这些都让他心里的怒火和烦躁就迅速的膨胀起来。
他没办法接受,那个女人是他的啊,就算和离了也应该还是属于他的,她怎么可以这样?连城回来说,她和那个男人都是刚来京城的,还是住在客栈里。
知道这些后,他的眼前就总是会出现,他们在客栈上等的房间里,会做什么。他想象着她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她满面红云,娇喘的样子。
他不想想这些,无奈控制不了自己,又不知如何宣泄。偏巧全氏说安排青儿伺候,他就好像有了方向。
把这俩丫头想成那个女人,疯狂的要着她们,就好像惩罚的是那个女人。
可是,为什么此时的自己,心里依旧烦躁?深夜的此时,那个女人在做什么?在跟那个男人做自己刚刚做过的事么?
曹诚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裂开了,抬手挥开给自己擦拭身体的俩丫头,低声呵斥着;“滚出去。”
俩丫头吓的,忙不迭的在床尾扯了自己的外袍往身上裹着,站到了外间。
瑾瑜又是快天亮才回到客栈的,隔壁后窗虽然没有光亮,她却感觉到了,那个人在那里。可是,现在身心疲惫的她,顾不上想别的,进屋抹黑脱掉青衣,就躺到了床上。
她去了安宁侯府,正赶上,那个巧儿和她的风哥商量着怎么离开侯府。还有就是离开侯府后,到哪里去。
女人家心细又胆小,怕那侯爷大伯顾及面子,会追杀与人私奔的他们。瑾瑜在屋顶听见,干脆下去,直接给他们出主意。
天亮后,就说夜晚梦到夫君了,这样就有理由领着儿子去京城外给苏世厉烧点纸钱。车夫么,理所应当的由打杂的风哥做。
给亡夫烧纸钱,拜祭,是真的。因为巧儿要去跟自己的男人辞行,告诉他自己会好好养大他们的孩子。
然后,就直接离开。
巧儿的意思是,不带走侯府的东西,是不是能安全些。
瑾瑜却不这么认为,说带走的也是属于他们这一房的东西,凭什么留下。不方便,怕引起怀疑,瑾瑜就叫她立马把东西收拾起来,然后连夜帮她把东西带出城外,埋在一个地方。
等着他们上坟要离开后,再把东西挖出来带走。穷家富路,就算为了孩子少吃些苦,也要多带着点防身呢。
郁闷的一天里,最让瑾瑜心里感到舒坦些的,是巧儿和那她的风哥,丝毫不怀疑她,动作麻利的把所有能带走的金银珠宝首饰,收拾出一个大包,交给了瑾瑜。
他们一点都不担心瑾瑜会贪下这些东西,能得到这样的信任,辛苦些,瑾瑜都觉得很是值得。
尤其是这两位,做事也不优柔寡断。
安排好一切后,瑾瑜背着那个大包,连夜出了京城。城门虽然早关了,城墙却根本就阻挡不了瑾瑜。找到说好的位置,把东西藏好,还做了记印,才回了客栈。
瑾瑜躺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没时间睡啊,还有要紧事没办呢。麻溜的起来,又从后窗出去,刚要伸手敲隔壁的那扇窗,那窗就被打开了。
“天亮了,你小心些。”窗里的人开窗后第一句话,就是担心的低声提醒着。然后,看见她身上是雪白的中衣后,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瑾瑜听这话,知道他是为自己担心,时间太紧,顾不上别的;“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好,那你是不是进来?”许文瑞应着,看着她一身的中衣,不知道自己的提议她会不会误会。
哪想到,外面这位,竟然真的就准备进来。完全没想别的,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外面那位也没有拒绝,把两手放在他手心,里面的轻轻一拽,外面的人双腿一跃,人就轻巧的进了屋内落在他的面前。
这样,俩人的身子就贴在了一起,许文瑞忘记了松手,瑾瑜仰起头就看见他眼底的青色,那是因为熬夜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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