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儿,我头疼,我难受……”
床上的男人不住的折腾,一会儿说头疼,一会儿又说嗓子疼。
秋睿双手抱拳依着墙壁,闲适的望着不住哀嚎翻滚的江懿。
“睿儿,你不关心我,我要死了,要死了……”见秋睿完全不在意他,江懿委屈的控诉着。
秋睿翻个白眼,冷冷道:“别装了!”
江懿微微撩开眼帘,眼底哪里还有先前的醉意,眨眨眼,不解的望着秋睿,“睿儿,你怎么知道我没喝醉!”
别看江懿与秋晨推杯换盏,表面看起来不胜酒力,身体更是配合着飘摇不定,但眸中却没有丝毫醉态。
江懿是如此、秋晨也是一样。
秋晨无赖、江懿更无赖,两个无赖撞到一起,真可谓是臭味相投。特别是用餐期间两人闲聊的话题简直猥琐到了极致。
“你和秋晨就是一丘之貉!”秋睿冷睨着江懿,不屑的哼了一声。
“睿儿,你的评价我不能认同!”江懿从床上爬起,坐到房间内设的吧台前倒了杯苏打水,“我和秋晨是不一样的,他是禽兽,六亲不认,连亲人朋友都能痛下杀手!你可不能把我与禽兽相提并论!”
“喔!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和秋晨相谈甚欢呢,竟然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秋睿玩味的望着江懿,“与禽兽称兄道弟,不是禽兽,那是什么?”
秋睿笑容透着几分狡黠,江懿吃瘪,心知秋睿在拐弯抹角的骂他。
睿儿,你别得意,一会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禽兽。
江懿盯着对面的秋睿,微眯的眼眸内闪动着危险的光泽。
感受到异样眸光的注视,秋睿抬起头,蹩见江懿眼中的邪魅气势,亦如那晚疯狂时的模样,秋睿的心里微微发颤。
今天的江懿很特别,让他有种心悸的颤动。
隐约觉得晚上或许会不太平,秋睿刚想找借口脱身,就见江懿扯下脖颈上的领带后,竟然开始脱衣服。
秋睿惊愕的瞪大双眼,“江懿,你……你干吗脱衣服?”
(脱脱脱脱。。。。。。脱衣服了!接下来做什么,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