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忽然全身颤抖,剧烈的抖动,她手上的小铜牌还未靠近车轱辘,便突然间大叫一声,扑倒在地。
等我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小蝶早已昏死过去。
……
半个小时后,小蝶的父母都赶到医院,我如实的把看见的全部过程说了一遍。
虽然我很想隐瞒小铜牌和车轱辘的事,但最终我和盘说出。
如果是因为我导致小蝶的种种遭遇和不幸,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蝶父母却没有埋怨我,幸好医生诊断小蝶,身体状况良好,只不过好像受到过某种刺激突然的昏厥,过后便会自行缓解过来。
我们围着小蝶的病床前,看着她那张纯净无暇的脸庞,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不是飞来横祸吗,好端端的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我向小蝶父母做出保证,“叔叔,阿姨,你们就放心吧,不管小蝶遇到什么情况,我一定会娶小蝶的!”
“小贾,我们不怪你,都是孩子自己命苦啊……”
小蝶住院三天,我陪床三天,一直等小蝶康复出院。
而医生对小蝶的诊断,忧虑症,配合药物治疗,要求我们尽量的做心理疏导,不能再给她刺激。
当然,这三天,孟初一没少过来,我给她的身份仍然是我的表妹。
只是,出院之际,我对小蝶的情况非常不乐观。
她的情绪极不稳定,对我的排斥更加强烈。
我心里暗暗骂自己,这是自己做的什么孽啊,为什么要牵连到小蝶,得报应的不该是我吗?
作为我认为的罪魁祸首,那个车轱辘上的小铜牌,在小蝶出院之际,被我收起来。
或许因此,小蝶将逐渐恢复过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
我和孟初一暂时住在常胜利家,而为了补偿常胜利,伙食我俩全包。
接下来,我不可能整天围着孟初一转,一边找工作,一边和常胜利研究对策,最近一段时间,我们遇到太多的不顺利,甚至我有意把那个车轱辘送归原处。
常胜利固执的认为,种种麻烦或许是因车轱辘引起,但车轱辘本身并不是原罪,而由于车轱辘沾染脏东西,才让我们否定车轱辘。
我们必须寻找破解的最佳方法。
几天下来,找工作的事没有一点眉目。
我感觉最近的运气非常差,本来自己挺看好的工作,奈何最后人家老板不要。
如果用一个词形容现在的我,那就是衰到家了。
这天上午,趁着孟初一睡懒觉常胜利上班之际,我让常胜利顺便把我捎到古运河街那边。
古运河街是东市老城区,以前通往京城,据说繁华无比。现在被修建成风景旅游区。
在古运河街的街边树荫下,每天都聚集着一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搬个马扎,面前铺个小摊子,不买东西,上面写着相面看手相之类。
对,算卦的在古运河街已经很自然的形成一道风景。
我来到后,围着那一带转悠一圈,估摸着在这里算卦的老头老太太还有瞎子不下十几位,他们也参差不齐,唯一的共同点,口齿伶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好像古运河的水滔滔不绝。
但我看过之后,觉得没有一个值的信任。
假如只是图个吉利,或者问个婚姻,那也就这么回事,给他们生辰八字,便能算出来,可这回不同,他们没这种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