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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杀害秋本和子的真凶如果在&ldo;果芯&rdo;的女招待中有情妇的话，那他还不是幕后人，只不过是被当做&ldo;子弹&rdo;使用而已。幕后人是中户组的组长或头目。但是要揪出幕后人首先就要找出&ldo;子弹&rdo;。

渡边对&ldo;未被收买派&rdo;的部下发出了秘密指示。&ldo;未被收买派&rdo;中普通刑警和下级警官的比较多，行动方便。

&ldo;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行动，如果被人发觉，&lso;子弹&rso;就会马上被消灭掉。此外还要秘密保护土谷先生的安全，万一他出问题我们就不好向a县警察署交代。松原先生是以离职警官的身份出现的，而土谷先生则是现职警官，在弄清秋本和子被杀的真相问题上，绝不能落后于他。如果落后于他就是给羽代警察署丢脸。把秋本和子被害作为契机一举攻下中户组是可能的，这也许是洗清我们多年来忍受当中户组看家狗臭名的好机会。从某种意义讲，土谷先生是我们的竞争对手。你们不要以为他是乡下警察署的老年警官而轻视他，他是个干将，他对我们提供的材料不盲目相信，而是亲自去调查，直到把问题弄清楚为止。虽然他单枪匹马来这里，但现在也许已走在我们的前面。&rdo;

渡边的表情很沉重。对他来讲，土谷的介入完全是个包袱但又不好拒绝，只好表面上合作，背地里同他进行竞争。这个竞争关系到能否挽回沾满污点的羽代警察署的辖区，这件事本身就是个耻辱。但是认为这是一个耻辱的人有多少？！渡边一想到这个问题就气愤得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

5

美代和稻木被抓回羽代后，带到一个建筑里。

&ldo;怎么样，你们两个人都做好准备了吧？！&rdo;支仓得意洋洋地站在捕获物前垂涎三尺。

&ldo;这是误会！我并没有想跑。听说美代的母亲在亲戚家等着她，所以才到那边去的。&rdo;

稻木拼命地解释。

&ldo;你和美代说的不一样，你是个死不承认错误的家伙，再怎样解释也没有用。&rdo;

&ldo;请您原谅我，我没有叛变。&rdo;

&ldo;做错了事就要受处罚，这是对&lso;废物&rso;所规定的章程，你也是个&lso;废物&rso;，应该知道这个规定。你不必担心，从人道主义出发给你处罚就是了。&rdo;

支仓冷笑道。

支仓的笑隐藏着可怕的意图。他对旁边一个叫谷部的手下使了个眼色，谷部点了点头就打开事先准备好的急救箱。谷部喜欢穿褶边带色的衫衣，所以外号叫&ldo;色部&rdo;，是中户组中性格最残忍的一个。

&ldo;要干什么？&rdo;

稻木感到祸已到临头，更加恐惧。

&ldo;首先砍掉手指。不过你放心，不像过去剁&lso;废物&rso;的指头那样，拿起刀来马上就砍。这次是先给你打麻药然后砍，不使你感到痛苦。据说，看着自己麻醉了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被割下来也别有风味。&rdo;

这就是支仓所谓的&ldo;人道主义&rdo;。

稻木吓得全身发抖，连呼救也不成声。

谷部拿起注射器从瓶中吸取麻药，动作非常熟练。谷部把注射器吸满药水后，就用药棉仔细消毒注射针。

&ldo;怎么样，够人道了吧！你应该承认在消毒方面已体现了我们的诚意。&rdo;

支仓边说边抽动着鼻子。

既要砍掉&ldo;废物&rdo;的手指，又想出打麻药的办法来证明他们的&ldo;人道主义&rdo;，真是魔鬼的逻辑。现在又想出以消毒针头来表示他们的&ldo;诚意&rdo;，更是假慈悲。

谷部消毒完注射针，又取出一块药棉说道：

&ldo;砍哪个？先砍左手的小指吧！&rdo;

谷部抓住稻木的小指，用药棉在指根上消毒。

&ldo;救命啊！&rdo;稻木拼命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