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辰穿着睡衣,看了眼客厅的钟表,7点。
他沉默了一下:“相信我,我会浇水。”
罗沫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发财树,不太确定地回:“可是……你的发财树快死了。”
纪辰冤枉极了:“我没给发财树浇水,我也每天给这根胡萝卜浇水了好不好!!!”
罗沫的眼神更震惊了。
“……”
“……”
那一刻,空气诡异的沉默中,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一天,罗宁菡第一次和罗沫正式撕破脸了。
她哭着问罗母:“妈妈,我是浦城的孩子,所以我活该卑微吗?我欠她,回来以后,她再凶我都让着她。但是这也太欺负人了,她今天这样说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说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什么意思?”
罗母心都碎了,她将嚎啕大哭的她带到楼上,罗宁菡可怜的哭声传给了别墅里甚至别墅附近的人。
一路到客厅到卧室,邻居觉得罗沫过了、客厅的众人也觉得罗沫今日如疯了一般。罗宁菡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针对她!
孩子都是无辜的,罗沫无辜,罗宁菡也无辜。
纪母小声地和纪父说:“你看,我就说吧!这个乡下回来的,肯定心里恨毒了罗宁菡。稍微知事理的人,都知道错误是在医院。可是你看回来的那个女孩,说话不客气逮谁说谁。没有教养、心黑,如果非要和罗家联姻,也只能是罗宁菡。罗沫这样的女孩,我就是死都不会让她进门的。”
纪父赞同点头……
当然,罗沫回家的时候可不管他们。今日扒了罗宁菡的皮,两人之间的平衡终于打破了。又找到了胡洛洛,罗沫心情好。
和一路哭着回卧室的罗宁菡不同,罗沫是乐呵呵地回来的。
罗小姑阴阳怪气地说:“这是我家的疯公主回来了。”
罗沫一乐:“我每次回来你都是第一个应我的,你门铃啊?”
罗小姑:“……”
罗母和罗父脸色难看,从这一日开始,罗母也省去了和罗沫的表面功夫。罗沫和罗家彻底进入了一个冰河时期,罗老太爷倒也尝试调解过。但是,一个寒假的时间,也没能成功。
罗老太爷很担心,他是一个老头子,半只脚在棺材里。罗沫针锋相对,得罪整个罗家,这以后在罗家必定不好过。
好玩的是,回家的时候,罗沫还是拒绝了罗老太爷的挽留,跟着一脸冷淡的罗母们回家了。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寒假结束了。
罗老太爷随身携带的那个符是罗沫的其中一根根须,罗沫将灵气吸入,传到这段根须中。然后根须中的灵气溢出,在罗老太爷周身循环,帮助他排除有害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