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跟你的竹儿睡去嘛,干嘛要来我这呢,我可没有竹姐姐的本事,能把自己的房间当成饭馆。”
魏仁义笑道:
“哈哈,雀儿吃醋了!”
我捶打他道:
“才没有呢!只是今天这种情况,按理来说你是应该去二夫人房里睡的,怎么偏就良心发现,来了我这里呢,莫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魏仁义一脸的温柔如水,伸出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子,他的手指还是檀香味的,只是比起之前淡了许多。也不知是今天的天气太凉,导致魏仁义身上的气味挥发得厉害,还是他在宫里受了什么折磨,导致他现在虽然看起来一切如常,但是内里……实际上已经疲惫不堪了。
“是啊,确实有话想跟雀儿说。说来惭愧,在整个魏府,为夫的心里话,却是只能对你一人说,唉……”
我抱住了他,示意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用说这些了。魏仁义也不再说了,只是笑笑,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轻声道:
“一会,我们悄悄地出去吃饭吧……”
于是,我跟魏仁义便在银儿和小奴的掩护下,在大夫人和二夫人的眼皮子底下,从后门溜出去了。而银儿和小奴则穿着我跟魏仁义的衣服,被我们留在了房间里,守着满屋的灯火,拘谨的好像洞房花烛的新郎新娘,大眼瞪小眼。
在偷跑出后门之后,我笑着问魏仁义道:
“相公,你说如果小奴不是个太监,这段是不是已经可以出同人了?”
魏仁义有些戏谑道:
“哦?你们是怎么知道小奴是太监的?”
卧了个槽,劳资是说漏嘴了吗!
魏仁义摸了摸我的头,笑笑说:
“不打紧的,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做的那些事,我知道,但也可以选择不知道,就像今天竹儿身上别致的香水味一样,明白吗?”
我茫然的点点头,又茫然的摇摇头。
难道魏仁义希望我们三个给他戴绿帽子吗?
然而这时,吃饭的地方到了。
魏仁义没有选择我们以前吃饭的那些高档酒楼,也没有到那种深夜营业的私房菜馆,而是带我去了一个破面摊。
是的,破面摊,重要的是个破字。
这只是在一条小巷子里,用木头支起了一个小棚子,盖上几片薄瓦,简单的搭了个炉灶,摆了两张桌子,这便算个面摊了。
摊子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忙碌着收拾筷子碗呢,想来是要收摊了。
不过魏仁义似乎不懂得人家收摊了就不做生意这个道理,走上前去对老头说:
“两碗素面,不加葱和蒜,淋上一勺酱油就好。”
老头儿转过头来,两只手颤颤巍巍的,张了张嘴,看那口型似乎是想跟我们说他要收摊,不做生意了。
可是看到魏仁义的脸,他硬生生把话咽回去,喜笑颜开的给我们煮面去了。
魏仁义笑着凑在我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