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等不了那么久,他……马上要跟安菲馨结婚了。”
“为什么不等安菲馨怀了他的孩子后才出手,让他逼她打掉孩子!呵呵,这样更会让一个女人痛不yu生。”甜美的笑,像是淬了毒的花,樱花-瓣似的唇,吐出毒辣而残忍的语言。
墨澄只是笑,淡漠的眼染上一抹幽黯,“那是你的真心话吗?”
闻言,墨罂僵住笑颜,眼中的哀伤都来不及掩饰,“你说什么?”
墨澄的话从来不多,惟有对墨罂,她是不一样的,“墨罂,我们是伙伴,虽然,我不知道你曾经遭遇过什么,但是,我能感受到你的悲伤!就像,就像你明白,雪薇的死,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一样。我们是杀手,但我们也是有痛觉的。”
“你,听到我的梦话了吧?”颓然的一笑,她的梦中,总有一个女人,为了她无缘的孩子,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由此,她感染了这种沉重和悲痛。
“嗯,你的梦话……与孩子有关。”她瞅了瞅墨罂,继续道:“而且,kelsey告诉我,安菲馨看来是爱上那个男人了。同样是爱上了,可是,我不允许安菲馨得到,哪怕是一秒钟的幸福。”
墨罂听着墨澄的话,喃喃开口:“幸福,怀上自己所爱的男人的孩子……是幸福的吗?”
冷了笑意的黑眸中,有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深意。
若大的房间中散落着寥寥几个软垫,和触感舒适的抱枕,男人们或卧或坐全凭喜欢,但不论怎样都是舒适而动情的。
墙上和天花板,都绘满了笔触精致而荒诞的春-图,完美地将情-se和艺术交糅其中。
曼妙飘摇的紫色纱帐,于天顶出倾泻而下,ai-昧地陈铺着yu-望的遐想。
而这样的享受,只限于暗夜皇宫最尊贵的宾客。
“坐。”藤原拓野挑眉示意。
“人呢?”
“马上,对于女人,你从来不是这么没有耐心。”藤原拓野咧嘴嗤笑。
“废话。”冷谦禹撇撇嘴,他不置可否。
突然,本来明亮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处于室内最中央的钢-管,周围被打上一圈,比之周遭昏暗明显突兀的光圈。
节奏感极强的爵士乐响起,冷谦禹感受到了其他客人的亢-奋,不解地看向拓野,却得到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们是这场秀的忠实观众。”
视线落回“舞台”中央,钢管的顶部,一个体态轻盈的女子,单手攀附着钢管,顺着节奏由高相低滑落。
六七个漂亮的绕钢管,回旋将她稳稳地带到地面,之后便惹来一阵热情的狂呼。
女子颇不以为意。
虽然,她戴着的水晶面具,遮住双眼,仅仅露出精致的下巴、挺立的鼻和丰润xing-感的菱嘴。
但是,冷谦禹已经百分百地肯定这是个尤-wu。
再看她you-人遐想的身段——饱满的xiong,细软的腰,俏挺的臀,以及均匀笔直的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