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公文包里那一瓶临时抑制剂,云凛心头一痛。
哪怕知道这是勾引,但还是认命地叹了口气。
“我扶你起来。”
他一边按着密码,一边拉沈颂的胳膊:“走吧,去家里洗个热水澡。”
沈颂在云凛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但是站的不够直,身体的中心压向云凛,压得云凛密码都按错了两次,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才把这个一米九的家伙弄进了门。
沈颂把自己的脸埋在云凛的颈窝,呼吸着云凛身体上好闻的气味,嘴角忍不住地往上抬。
就好像乌云散尽了的艳阳天。
“真好闻呀,哥哥你真香。”
没有了那股劳什子的破消毒水味儿,他的云凛,又是那朵剔透无暇又勾人心魄的高岭仙琼了。
云凛被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脖颈上,觉得痒痒的很,便缩了缩脖子,用侧脸颊去撞了一下沈颂的头。
“我扛你已经很吃力了,你别乱动。”
沈颂故意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那我不动了,你好好抱我。”
“……”
云凛气结,“有时候我真的有种感觉,你……怎么和条捡回来的萨摩似的……”
沈颂直接:“汪汪!”
云凛:“……”
戴着伊丽莎白圈的雪球闻声跑了出来,找了一圈儿没看见狗,一抬头——哦,“狗”在这呢。
就看见这俩人互相搀扶,脚步踉踉跄跄的。
它左边歪歪脑袋,右边歪歪脑袋,它也看不懂,只能“喵呜”地叫了一声。
才过了几天,雪球的伤还是肉眼可见。
此刻它被剃了毛,只有一脑袋充沛的毛发,像是个狮子。
反正不像布偶猫。
沈颂一看见雪球来劲了,“呦,哥哥,几天没见,你家养狮子了?”
云凛好不容易把人扶到了沙发上,像是卸麻袋一样咚地一下把人丢在了上面。
“别贫了,我去给你煮一杯热咖啡,你喝点驱驱寒。”
沈颂哪里让云凛走,一把拉住了云凛的手,把人猛拽进自己怀里。
“哥哥别走,我有话和你说。”
云凛被瘫坐在沙发上的沈颂搂住了腰,坐姿也有些暧昧,只能勉强支撑着手肘将身体的空间拉开。
他皱眉,“说话可以,但也得先把你的头发擦干。”
“行,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