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望着云京的方向,以为你们会去接他。”赵南星说。
舒静闻言,惭愧地低下头,“是我们对不起他。”
赵南星冷笑着耸肩:“但我没看到任何弥补。”
舒静还想辩驳什么,赵南星却不愿再说:“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这次见面沈沂并不知道,他按部就班地工作、回家,还去程阙那儿喝了几杯酒,点到为止,没带任何醉意。
程阙说他过得太自制,太板正,连醉酒都不肯。
沈沂轻笑,“又没人接,醉了多丢人。”
程阙撞他肩膀,“喊嫂子来。”
沈沂立刻收敛笑意,“路上不安全,别喊。”
从很早的时候起,他做事就已经是这样了。
程阙忽然问他:“嫂子知道你对她这么好吗?”
沈沂却一怔:“我对她好吗?”
程阙看了眼放在一旁价值不菲的高奢项链,“不好吗?”
“我对她一点都不好。”沈沂说。
程阙:“……”
沈沂从程阙那儿出来时还在想这个问题。
他想他对赵南星,远远不够。
可他不能再往前了。
往前,是看不见底的深渊。
—
赵南星生日这天,云京下了一场大雪。
凌晨刚过,手机就开始震个不停。
商未晚和周悦齐都祝她生日快乐,而她彼时还在医院里值夜班。
没多久徐嘉树敲开她办公室的门,给她送了两份礼物。
一份是条灰色的围巾,一件是中规中矩的肩颈按摩仪。
围巾是周悦齐亲手织的,按摩仪是徐嘉树送的。
赵南星道谢之后,周悦齐就迫不及待地邀功,“星星快戴上拍照给我看。”
商未晚吐槽:【怎么像选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