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眼里的温度全都褪去,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一扔,把面前的女人往自己的怀里一扣,贴在她的耳边,声线低哑又危险,“你始终觉得,像我这样的男人,不会三千弱水只取一瓢,不会对一个女人从一而终,对吗?”
生气了,苏芩感觉到了沈尧的怒火。
苏芩想要挣扎开来,沈尧却把她盈盈可握的腰肢搂得更紧,把她桎梏在他滚烫的胸膛前。
“放开我!”苏芩咬牙道。
“苏芩,你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是吗?”沈尧咬牙切齿道:“苏芩,别说我沈尧从未指染过她们半分,就算我对她们有过什么不该有的念头,那也只能算是犯罪倾向,并未构成任何犯罪事实。你们不是经常说捉贼捉赃吗?苏警官不分青红皂白判了我的死刑,难道不觉得过份草率吗?”
“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在我的眼里,它们的本质是等同的。你口中的犯罪倾向,它就是精神出轨的代名词。”苏芩看着沈尧的眼睛,几乎是一字一顿,“沈尧,不管是精神出轨还是肉体出轨,在我这里都是不可原谅的。”
沈尧看着她平静的眼眸渐渐染上愠色,他蓦地低下头,狠狠的她柔软的红唇。
他的唇齿间,充斥着强烈的怒和愤,霸道且强势,蛮横嘶咬着苏芩柔软的唇一瓣,不带任何怜惜。
苏芩有种错觉,她仿佛是要被他生生的吞入进了腹中一般。
这是一场激烈的唇齿交战。
沈尧手指轻撩了一下被苏芩嘶咬破了皮的唇,指尖上染上了一点腥红,唇间又麻又痛。
他微微抬目,嘴角是痞气十足的笑,“苏芩,我这才发现原来你爱惨我了。”
“……”苏芩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俯身在他的肩口,张口就咬。
“啊啊啊……”苏芩怕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沈尧痛得嗷嗷大叫,五官严重扭曲变形,“苏芩,你属狗的啊你,动不动就咬人。”
“苏芩,住手!不,苏芩你快住嘴。”
就在沈尧痛得灵魂都快要出窍时,苏芩才松口。
她往后退了两步,脸上的笑意已经被敛去,像是裹了层薄霜,“沈尧,从现在开始,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与其最后相看两厌,倒不如相忘于江湖。
“苏芩,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那么口是心非呢?”工作的时候明明手起刀落干脆利落,为什么就不能正视对他的感情?
难道说口是心非天生就是女人的专利,就连苏芩也不能例外?
“我没有口是心非。”苏芩甩开沈尧的手,语气也冷了几分,“你不是说想要答案吗?”
“我们不合适!”苏芩的语气和眼神皆冷漠:“沈尧,这就是我的答案!”
她是该干脆些的,这样拖泥带水,真不是她的性格。
沈尧伸手想要抓住转身要走的苏芩,谁料抓了个空,没有拐杖在手的他,身体突然失重,半膝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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