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又没鸟我,不知是谁咣在哥的腿弯上踢了一脚,哥踉跄踉跄的就一个狗啃屎朝着沙发扑了过去,还贼特么正的一脸扎进江cháo的裤裆处,我去,那味道那叫一个鲜亮,那啥,币姐穿的是孕妇裙,哥就是想说,哥的脑袋一下子把他的裙子砸个坑出来。
我丫的登时就被币姐卡巴档的味道给征服了,你妹的,直接醉了,真不想起来,就特么死在币姐裤裆里得了。
要不是五毛推了我一把,我丫的真沉浸进去了,发情的不是时候,哥找急忙慌的爬起来看看项明,他给了我一个眼神,那意思示意我坐下来,我没敢坐在江cháo身边,离着三个人的位置做了下来。
再看币姐一下子被项明拉进怀里,乖巧的像只金丝猫,一动不动的任由项明在他身上摩挲着。
哥有点懵,这位老大找哥来做甚?难不成就是要哥欣赏他抽烟揩币姐的油????
一支香烟后,哥终于知道项明找哥干啥了,啥也不干,就是看他怎样心狠手辣,没过多久一个男人就五花大绑的被推进了包厢。
一看就是道上的,估计是犯了事惹到项明了,之前项明就挺厉害的,这么多年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位置哥也不清楚,反正与黑道脱不了关系。
果然,没一会项明手下的小弟就开始对那男人拳脚相向,逼问着一些哥听不懂的事情,哥也没心情去听这些八卦,哥还想多活两天呢。
我一颗心全都飞到币姐身上,看着他跟洋娃娃似的被项明搂在怀里,然后他怀里还抱个鱼娃娃。
要说我家小鱼是块料,如此血腥的场面哥都麻爪了,俺家娃娃鱼不但没哭还流着口水拍手笑。
要问项明干嘛呢?他这会正推开怀里的江cháo,拿着一个开到最大码的电吹风猛的就照着大老爷们的大腿上戳了下去,我去,哥那小心脏当时就一机灵,筒子们你们自己想,咱们吹头发的电吹风被捂住了风口,里面一会就红,不说跟烙铁一样也差不多了,哥都觉得快冒火星子了,项明就噶一下子照那个男人大腿上戳上去,不行了不行了,一股肉焦的味道登时弥漫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男人杀猪一般的叫声,不过都被包厢内爆棚的嗨曲掩埋掉。
那小弟还在要那男人说,那男人被折磨的都开始语无伦次了,一会说都说了一会说不知道的,哥本以为项明戳戳他大腿就完了,最后那一下子要哥麻爪,项明那厮直接用电吹风怼上了那人的眼睛,鲜血当时就喷溅出来,既是有爆棚的嗨曲也无法掩盖那男人凄厉的哀嚎。
燃烧的基情 132:时光不必倒流
如果你们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了?那你们就错了,那男人也嗷嗷有刚,估计也是一条硬汉,就是因为他有刚才彻底的把项明激怒,所以最后的戏码隆重上演。
要问哥啥戏码?好吗,哥哥就简明扼要的说一说,两个字形容是血腥,三个字形容是真血腥,四个字形容是超级血腥,五个字形容是真他-妈-血腥,如果换个词形容就是好恐怖。
哥看完后一连几天都吃不下饭,真的,干脆就不敢与项明直视,他不是人,他的所作所为要哥想到了电锯惊魂那部电影。
他亲自动手把那嘴硬的男人给宰了,哥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人被割了大动脉的死相,那血柱子窜起来有三米多高,一点不来旋,项明不过一刀扎下去,扎进那男人脖颈动脉,狠,准,稳,哥啥都没看清楚,就看见那猩红猩红的鲜血哇一下子就喷了出来,落了哥满脸。
这都不算啥,哥以为他杀了就算完了,没想到项明竟然不紧不慢的用小刀先剜出了那男人的两个眼球,筒子们,哥不愿再回想那一幕,你们知道的,眼睛里又什么玻璃体又啥j-b的,黏糊糊的,啥都有,他挖下来时还用手指抠进眼眶子里,哥当时就受不了的干呕起来。
一旁的小-弟似乎早准备好了装眼球的容器,很快的,两颗完好无损的眼球就被装进两个小玻璃瓶中。
接下来的事情,哥觉得哥在参加一场恐怖电影的拍摄,那绝对不是真的,只是剧情的需要,全是导演的安排,都不是真的,全是假的,大家在演戏,哥不过是跑龙套的。
项明把那男人开膛破肚,挖出了那男人全部可以卖钱的内脏器官,一个都没留下,那血无恙无恙的往出冒,他每挖出一个器官就会有小-弟将容器呈上,等他挖空了那男人的内脏,居然还变-态的用针线又把那男人给fèng合上了,他看起来像个拉锁人,最后项明吩咐把人给谁谁谁送回去,哥早都三魂丢了七魄了,比起项明的所作所为,哥觉得俺们那都是过家家似的打仗斗殴。
他手下各个是好手,一个小时不到就把包厢收拾的恢复如初,我估计他们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药水,所以那血迹轻轻松松的就被擦去,然后又往上撒了一层哥也不知道啥东西啥作用的水。
全部收拾妥当后,妈咪竟然敲开了包厢的门,而后一群-b鱼贯而入,我去,哥不会了,才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的杀人分尸事件,后脚就要开piao了????
那啥,哥还得补充句,那些器官不知道被项明吩咐后送到了哪里去,哥那时候就在想,项明干的一定是要哥难以想象的大事,黑社会都漂白,明面上一个身份,暗地里一个身份,现在不都这个套路嘛,筒子们没事上网搜搜最近又哪位大官下马,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黑社会脱不了干系,大同小异就那么回事,有的大官自身就是黑道的,有的大官是被黑道威胁了,有的大官是自愿加入黑道,分个什么分堂的堂主,那每年的外劳就哇哇多,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话说哥还惊魂未定的时候,那些千姿百态的b就已经走进来了,我丫的抵制不住的全身哆嗦起来,在偷眼瞄瞄币姐,他没事人似的坐那,估计是他跟项明年头久,看这些就跟家常便饭似的,再想想币姐之前那些发狂的行为,没准就是受项明荼毒后在哥身上显现出来,我特么这命苦的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