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曦再没法保持冷静模样,重重推他,试图爬起来。
声音也有些抖,“谢采洲!你干嘛!”
谢采洲不肯挪动,像一块巨石,压得她动弹不得。
应曦都快哭了,“……这是在外面!”
谢采洲勾了勾唇,“在外面怎么了,我还不能亲亲我女朋友啦?哪条法律规定的?”
说着,他整张脸压下去。
重重吻住她唇瓣。
研磨几下,就将人松开了。
他翻身坐起来,顺手把应曦也拉起来。
这才笑道:“早点亲一下,我应该能更加卖力点。”
“……”
当晚。
应曦被谢采洲拐回锦洲都府。
地毯一如既往柔软,再次沦为战场。
谢采洲压着瘦弱的小姑娘,杀伐决断间、仿佛鞭笞着灵魂,精力充沛得吓人。
应曦知道他白天被刺激到了,又想着快乐一时算一时,来一次少一次。
总归,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可以这般负距离。
便任由他去胡闹了。
……
时至夜深。
谢采洲总算心满意足。
应曦感觉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干脆懒洋洋躺在他怀中,任由他去给自己洗洗刷刷、整理后续。
两人重新躺回床上。
谢采洲好似还没什么睡意,揽着应曦脖颈,轻柔开口道:“今天你那俩同学……”
应曦眯着眼,有气无力地应和:“嗯?”
谢采洲笑起来,“宝贝儿,你最近是不是跟我玩欲擒故纵呢。”
这会儿,他才渐渐有些回过味来。
倒是新鲜。
在应曦之前,谢采洲一直是个玩咖。他家发迹得早,从小就在富贵生活里打滚,加上自己又聪明,做什么事都好像信手拈来、轻轻松松,难免要寻找些刺激,调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