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盈妍咬了咬嘴唇。
“主子,我,我……”
她顿了一下。
看了两人的神情,又继续道。
“主子,凤姑娘,她,不是好的。”
张依依和贺舞对视一眼。
“你接着说。”
司空盈妍看了窗外一眼,小声道。
“坐那辆马车的时候,我听见她和姚姑娘说您的不是,她们也没防备我们,因为用的语言是西域语,以为我们听不懂,但,我恰好学过西域语,所以能听懂。”
“而且,我找您换马车的时候,她不在马车上,等我上了马车后,我从窗户看见,她从那个男子的方向离开。
对了,她还朝那男子笑了一下,但隔得远,我也没听见他们说话。”
贺舞听得很生气,她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着。
那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
“那男子,是不是被吊起来的那人?”
司空盈妍点点头。
之前,她原本是想和主子提的,可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呸,白眼狼!”
贺舞气得脸色通红,她拼了命想保护的人,自己都不忍心惹她生气,这些人居然暗悄悄的想伤害她,不可饶恕!
张依依轻轻拍了拍贺舞几下,“乖,气什么呢?为不值得的人气坏了身体多不划算。”
贺舞呼出一口气,“可我气不过。依依,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她怎能恩将仇报啊?”
“要不是你,她还是那个丑八怪。”
“那些东西我们都没舍得用,却是喂了一条狗,还是一只白眼狗,狗都会记恩,她倒好,却是反咬你一口。”
“典型的农夫与蛇故事。”
“你是农夫,而她就是那条毒蛇。”
这小嘴叭叭的,可真能说。
知道贺舞一心为自己着想,为自己抱不平,张依依内心颇为感动。
但想到凤潇潇的背叛,她的眸色黯淡的像是洒了一层灰,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满是冰冷。
对于凤潇潇而言,唯有将她捧上云端再亲自摔下去,随后毫不留情踩到泥土中,让她永无出头之日才能解气。
张依依看了小潼一眼,随后又看向司空盈妍。
“妍妍,你带小潼下去透透气。”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故意支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