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
姜凉蝉对上沈放意味复杂的眼神,压制着内心的优越感和膨胀,拍着胸脯道:&ldo;我知道你可能不会,你放心,我懂,我能教你。&rdo;
沈放不动声色的审视着她被酒熏的嫣红的脸颊,原本的神情归于平静,然后慢慢的露出一个微笑:&ldo;好啊。&rdo;
在沈放面前,她本就不该放松一寸警惕的。
可惜,她第一夜就犯了两个错。
在沈放面前喝酒,还不胜酒力。
在沈放面前愧疚,还想补偿他。
龙凤呈祥的大红床褥间,姜凉蝉被他折腾的昏昏沉沉,还抬起无力的胳膊,试图指导他:&ldo;不对呀,我刚才教的好像不是这样?&rdo;
沈放声音低沉,轻笑一声,配合着她:&ldo;嗯,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再重来一遍。&rdo;
姜凉蝉茫然的蹙起眉头。
是不是哪里不太对了?
喜烛快要燃尽,已然是下半夜了。
姜凉蝉已经哭着求了很多次,想让他放过自己。
沈放亲亲她,声音暗哑:&ldo;再等一会,你教的我好像还没学会,我们再练一遍就好。&rdo;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沈放的求知欲如此旺盛,等到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才遗憾的松开手。
姜凉蝉到了下午,才勉强醒过来。
看着神清气爽眉目间都是舒色并且居然还在笑的沈放,她冷笑一声。
她已经明白了。
对这个男人,是不能有愧疚的。
什么内心的柔软,什么温柔妥帖,在这个禽兽面前,都必须荡然无存。
否则,一念之差,就会酿成大错。
晚上临睡前,沈放不过是到外间处理了小半个时辰的奏折,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床褥中间用几床被子,摞出了一条高高的分割线。
姜凉蝉在里面,昂着下巴看他:&ldo;从今日开始,这条三八线每七天开放一次,其他时候,你都不能越线。&rdo;
沈放看着那高高的三八线:&ldo;那你怎么出来?&rdo;
姜凉蝉:&ldo;不用你管。&rdo;
沈放微挑眉:&ldo;你晚上饿了要用膳怎么办?&rdo;
姜凉蝉:&ldo;不用你管。&rdo;
沈放又道:&ldo;你晚上想出恭怎么办?&rdo;
姜凉蝉:&ldo;不用你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