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萧长恭添饭的速度和下筷的频率表明,他还是很爱吃她做的菜的。
看着薛青河和萧长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婉宁开口道:“我曾听人说药补不如食补,在做菜时如果能放上一些药材,就会变成药膳,每日都吃的话,能在不知不觉中强身健体。”
薛青河点点头,“的确如此。”
“婉宁冒昧,能否求神医先生开些药膳方子?”
薛青河道:“不妥,药膳既然带上了药字,就得对症下药。不同的人,吃不同的方子,不可一概而论。不知穆姑娘是想给谁求方子?”
“祖母自今年以来,一直身体不好;父亲每日操劳鬓间也多了不少白发,再……就是听说萧将军是回京养伤的,所以……”
薛青河看了一眼萧长恭,微笑道:“穆姑娘一片孝心,倒是让薛某感动。不过宰相府自有太医定期去请平安脉,萧将军这边我也会尽心竭力。”
婉宁点点头,薛青河说得没错,可是她听了却多少有些失望。
有些事情,她很想自己亲自去做。
“不过嘛,”薛青河再度开口,“薛某倒是可以给姑娘开个方子,若我观察得不错,姑娘最近可是大病过一场,又用了不少补药吧?”
这话一出,萧长恭立时向看薛青河。
婉宁开口道:“神医先生果然厉害,前些日子是病了一场。然后为了快些好起来,又吃了不少人参。”
薛青河示意婉宁把手放在桌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来盖在婉宁的手腕上,开始诊起脉来。
“本就身体虚弱,却强行用虎狼之药,虽然病好了,隐患却留下了。”
萧长恭想到婉宁的大病与自己不无关系,紧张道:“还请薛先生多辛苦些,所需诊金与药材,由将军府一力承担。”
薛青河看眼前两人互相关心的样子,心里暗暗点头。越是见识过生老病死,他就越觉得人与人之间这种纯然的关心难能可贵。
“我是医者,既诊了脉,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随后薛青河让人取了纸笔,给婉宁开了药方和食疗的方子,同时开出来的还有萧长恭的那份。
药方给了萧安,食疗的方子则给了檀香。
檀香听闻这是神医给自己小姐调理身体的,当即感激的行了一礼,然后跑到一旁去研究做法了。
跟了婉宁不短的时日,檀香也是认字的。
萧安则乐颠颠的打发人去买药材,“记住,这两张单子上的,无论什么,都要最好的。”
“是。”
不多会儿,小七过来表示,院子已经收拾妥当,薛青河可以过去歇个午觉,有什么不满意的,随时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