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冤枉!冤枉的!”刁氏凄厉的喊着。来的时候她隐约觉的有大事,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个事。
“二娘黄花闺女跟的梁二郎,他自己不知道!?你们现在来诬害二娘,就是公报私仇,想要害死人!你们就是想要害死人!”窦翠玲惊慌恨恼的叫骂。
窦占奎更是要蹦起来骂了。
窦二娘嘶哑着叫喊,“不是我!不是我!大嫂小产是婆婆推的!根本就不怨我!为啥有一点事就怨我头上!对我殴打叱骂!?你们看不上我,不喜欢我,就要折磨死我!活活弄死我是吧!?”
马氏一听她叫唤是她推的常月梅才害死了亲孙子,怒血上头,冲上去就要撕打她。
赵氏立马叫人一块拦住她。
“都不要吵!事情真相就在这,你们无理取闹,强词狡辩,不承认!我们就到衙门去!我们已经丢脸了!不孝畜生已经沾染上你们,已经毁了我梁家名声!我们也不怕了!来人!去衙门!”梁二智怒喝一声,吩咐。
立马有梁家本家的人上来,一块扭着窦二娘和梁二郎,拉着拽着老窦家的人,要去衙门。
一说去衙门窦二娘就恐惧起来。上次去衙门她挨的板子,仿佛还在隐隐作痛。那次若不是窦传家,她肯定要被打死,还要被害坐牢。这次去了,她们会肯定会弄死她的!那她还有一点翻身的机会吗!?不行!绝对不行!
刁氏也叫喊着把窦二娘还给他们,他们要和梁家断绝关系!
村子里的几个老人儿也都上来劝话,最好是逐出家门,不要闹到衙门去,到时候闹那么大,县志上也会记载,梁家还是皇商,就彻底污名远扬了。
其他村人都在骂老窦家不要脸,事实摆在眼前了,还死不承认。有人喊当初秦家来找窦大郎,窦二娘哭着骂着要窦大郎不要抛弃糟糠之妻。窦大郎被囚禁了多少多少天,不答应亲事就不给吃喝。骂窦二娘是阴险毒妇,算计完卢秀才,算计窦大郎,没人要她,又算计上了梁二郎这个蠢货傻逼!
叫骂声一片,有喊要送官打死窦二娘这种淫荡贱人!还有人喊不能送官,把他们逐出梁家,逐出梁家沟!不要败坏梁家沟的名声!
赵氏低声跟梁二智说了几句。窦二娘既然嫁了梁二郎,就要按梁家的规矩来。
梁二智一说窦二娘淫乱,生野种混淆梁家血脉,要终身关在梁家,“就像老窦家当初对窦大郎一样!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们无权过问!”
当众滴血验亲完,梁家的人全部都回了家,梁二郎和窦二娘也被捆着押回了家,梁家的大门也关上了。
刁氏和窦翠玲她们这下有些傻眼了,他们不闹到衙门去了,竟然把人关了起来!?
她们是坚决不希望闹到衙门去,到时候就算窦大郎为了名声不承认,他们也肯定有法子,滴血验亲完,就都知道了,不能证明是窦大郎的种,那也不是梁二郎的。要是官府一判,就全完了!
可是现在呢?她们要是大闹,梁家就送官府!可她们总不能就这么回去了,不管不问,就让他们这么折磨二娘!还扣押着小娃儿!那可是她们最后的法宝!
而这样劲爆的事情已经疯狂的传出去,众人有哗然的,有鄙夷咒骂的,还有喊着早知道窦二娘不是好货,早知道有这一天,骂梁二郎吃屎长大的!
陈天宝回到家,把事情都给梁氏和窦清幽几个一说。
梁氏忍不住破口大骂,“那个贱人!果然不是啥好东西!淫荡恨毒!奸猾狡诈!梁二郎就是狗!连狗都不如!该死的孽畜!惹出这么多事!就该让他让当狗!人人喊打的癞皮狗!”
陈天宝也皱着眉头,叹了口气,“现在就指着老窦家自己承认,把窦二娘和那小野种领回去。要不然就送官了!”
窦清幽看向庄妈妈。
庄妈妈微微摇了摇头,转运还没有回来呢!
很快,被安排出去办事儿的转运回来了,直接过来找窦清幽回话儿,“小姐!话儿已经传到秦四太太的耳朵里了!奴才看她派了人来,就赶紧的回来了!”
窦清幽点头,看向庄妈妈。
庄妈妈拿出个两颗金豆子给他。
转运看了看,笑嘿嘿道,“小姐!赏奴才半斤好酒喝吧!奴才要这些钱,又基本没处花!”
“你不想娶媳妇儿了?媳妇本儿都不攒?”窦清幽笑他。
转运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奴才……当然是要娶媳妇儿的!不是现在要钱也没啥花处吗!?”
“赏他一斤葡萄酒!”窦清幽道。
转运眼神立马就亮了,“谢小姐!”拿着酒就去找李走运他们一块喝去了。
秦孝远实在年龄有那么大了,香姨娘哭求秦流均,要给他娶亲,不然小的哪能越过当哥的去!?
秦流均被哭的没有办法,想着还要用女儿联姻,这个儿子虽然没啥感情,好歹也是他的种,当年还把血丝玉坠给他戴了,这么多年被养在乡下那种地方,也着实吃了苦,就张罗着给他娶门亲事。
秦四太太看他还真往好的上面挑,虽然都是庶出的,但联姻的不是世家就是大族,不管娶的是谁,那个贱人可是会攀亲戚的很!当初要不是她会攀,也不会她没进门就弄出个庶长子来!
看香姨娘找回儿子,还是四房长子,秦流均也眼看着又开始宠香姨娘,秦四太太正在怒恨,正愁法子,结果听秦孝远在窦家做窦大郎的时候就已经跟窦二娘和奸,生了有一个野种,以后就想着要凭借那小野种再次攀附上他们家。窦二娘嫁了皇商梁家,已经被揭穿。秦四太太立马就派了得力的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