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手臂处血并没有止住,这样情况下其实好办法是停下来先处理一番伤口,但男人心中,自己不但没有保护好少爷,反倒是让他因为自己不得不向那些人妥协,心中恼恨可见一斑。如果君长宁知道他心思话,估计又会哭笑不得,他眼中,齐家虽然是家生子,但关键时候能为了自己丢了一条手臂,已经足够了。
他们离开青禾州还不到半天,一路狂奔回去,满身伤口齐家显然吓到了守城官兵,幸好这几天齐家没少跟着君长宁上城楼观战,不然话想要进入还不容易,只是听到他带来消息,守城将士脸色便有些难看起来,他心中对君大人也有几分佩服,但如果君长宁落到别人手中,对燕将军而言却是十分不利。
君长宁该感谢自己这些将士心目中印象都还不错,之前又是豁出性命将燕弘救了回来,不然话齐家并不那么容易见到还养病燕弘。等看见浑身是伤,还断了一条手臂齐家,燕弘只觉得眼前一黑,痛恨自己为什么要一时犹豫,居然没有派人去把人追回来。冒着世界大不为又如何,若是长宁出事,他这个世上又是孤家寡人一个。
秦怀明等人赶到时候,燕弘已经不顾重伤爬起来准备亲自出去找人,秦怀明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两位大人关系是不是太过于亲近了一些,如果是别将军,即使是自己出事,燕将军也不该像这样失去理智一般,那脸上神情似乎是要吞噬那些人血肉。
“燕将军,您重伤身,不如先由末将带领人马前去施救。”秦怀明小心看了一眼燕弘表情,继续说道,“如果末将没有料错话,他们是想要用君大人来换走张将军,现肯定找地方隐藏起来,君大人一时之间并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将军也要早作打算。”
燕弘浑身散发着冷气,淡淡看了一眼秦怀明便说道:“既然他们想要换人,那就换给他们,我只要君长宁安然无恙!”
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张将军,就要对长宁动手,燕弘看来,张将军是有几分用处,可以给康郡王造成一些麻烦,但这麻烦可不同于端郡王一般可以掐住命脉,何况即使可以话,如果不是康郡王先对他动手,他也不会跟那个人作对,毕竟他也没有那么好心,帮皇帝扫清朝廷。
燕弘到底是放心不下亲自带人出城,到了那边只有那些死士尸体和血红颜色,并没有见到君长宁连带那些死士身影,因为这时候君长宁已经别颠头晕眼花,下马时候连路都走不稳,却到了一个看似小乡镇地方,左右两个死士将他守中间,断绝了他任何逃脱可能,然后便走进一栋屋子,应该就是他们据点。
为首死士扫了他一眼,看见满身血色微微一顿,招来一人吩咐道:“先给他处理一下,免得死了坏了大事。”
那人点了点头,看了君长宁一眼扔给他一瓶金疮药,之后就直接把人扔进了房间,然后直接将门窗都锁住,屋里头倒是该有东西都有,君长宁叹了口气,只能先静下心来把伤口处理好了,身体是革命本钱,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拿自己身体出气。
君长宁看着浑身是血,但其中大半其实都是别人,有一些是扶着齐家时候被染上,自己身上伤口是多,但那群死士对他还算手下留情,大部分都不深,用金疮药处理了一下就止住了血液,只是浑身倒是血腥味道让人有些作呕,但作为阶下囚,君长宁不觉得自己有挑剔余地,看了看房间内只有床上摆着被子被单,其余地方都是空荡荡。
君长宁坐床上歇了一会儿,只觉得脑仁有些发疼,原本被催着赶路时候倒也是罢了,现空闲下来便浑身发痛。少年郎谴责了一番自己娇气身体,走到门边便看见门口守着两个死士,并且不管是门窗都用木条封住,绝了他进出可能性,唯一能打开门就是有两人守着那个。
见状君长宁不由有些泄气,如果用言语作战话,他自问不会输给任何人,甚至有时候都能说服得了敌人。但这些死士并不跟你说话,直接就动手抓人,然后把人关小黑屋子里,这样一来君长宁就算是能控制住别人思维都没用,何况他只是个心理医生,并不是异能者。
苦中作乐君长宁想着,燕弘要是知道自己被抓消息话估计会非常愤怒,那家伙别看冷冰冰,其实也是个非常护短人物,青山书院时候就是如此,把自己当做了朋友,就不许任何人来欺负,有时候明知道他有能力应付,也做不到袖手旁观。只是那家伙自己伤口还没好,要是为了自己奔波话,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患。
想到这里君长宁有些萎靡起来,他原本还因为燕弘不爱惜自己,老是弄得一身伤事情生气,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到头来却是因为自己而害得他再一次奔波。君长宁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这次事情之后,自己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再无视那家伙感情了,当然前提是那家伙回来救他。对于这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君长宁却从未怀疑过。
君长宁百般寻找逃脱办法时,燕弘那边果然收到了交换人质消息,燕弘冷冷看着张将军,忽然勾出一抹笑容,却让被折磨了许久张将军加恐惧起来,就是眼前人,刚才面无表情踩断了他五根手指。
君长宁被一关就是三天,每天除了吃饭时候会有人送了饭菜进来,不然就是解决三急问题都是房间内恭桶,这样一来屋子里头味道自然不好闻,君长宁没有抱怨权利,该吃时候使劲吃,该睡时候也量睡,好歹将自己体力维持住,至于下毒什么,他都是人家砧板上鱼肉,真要打算动手话,他哪有摆脱可能。
这天起来时候,君长宁却觉得周围气氛有些不对,第一个让他觉得异常就是守门口那两名死士。虽然死士是号称面部表情稀缺一群人,但君长宁眼中,还是很能辨别出一些细微差别来。就像是现,眼前两人身体明显比前几天放松了许多,并不如一开始那么警惕。
君长宁暗暗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过于乖巧缘故,让这些人放松警惕了。但一想又觉得不应该,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把他放眼中,不然话也不会关这里就不再管了,现这样状况,难道是外头事情发生了变化,他们目即将达成,所以对君长宁便不再那么重视了。
君长宁猜测其实没错,这边死士跟燕弘已经达成了交易,今天两边就要交换人质,这次之后君长宁自然就没有了用处。而他们带出去人却是一个易容之后男人,要人质时候,他们甚至还打算捅燕弘一刀,送了这两人都上西天。
外头任务不管成功与否,君长宁存就不再那么重要,所以门外死士才会放松下来。君长宁并不知道这一点,否则话会加担心!而门外这时候却有了声响,却见一个略显干瘦男人走了过来,门前两位死士对他颇为尊敬,那男人推开门进来,瞧见君长宁便眼前一亮,露出几分垂涎来。
君长宁心中一个咯噔,暗道这世道不会男人都搞基去了吧,刚刚发现燕弘对自己有几分意思,又来一个垂涎他美色。想着君长宁脸上不由露出几分不耐来,那男人却浑不介意,哈哈笑道:“怪不得那几个小兔崽子说比天香楼头牌还要好看,现一瞧,君大人这位状元郎果然不负盛名。”
“你是什么人?”君长宁脸色微微一变,握紧了拳头。
那人却像是没看见君长宁紧张,笑着靠近了一些,眼睛从他身上血色扫过,眼神却是加炙热:“反正你马上也要命丧黄泉,不如先便宜了我,死之前也能领略一番鱼水之欢。”
“你要杀了我?”君长宁眼神一冷,心中转过一个主意,却是坐直了身体,直勾勾看向那人。
那凤眼略过身材明显晃到了男人,他似乎加急切了一些,大概因为马上就要处决了眼前人,他倒是并不意说道:“人没用了,自然就该死了。”
君长宁猜测着他们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不然没有达到目怎么可能直接杀了自己。看着那男人想要靠近,似乎又有些忌惮模样,忽然嘴角溢开一个笑容,刹那间真有花开千万风采,那男人看得也是微微一怔,便听见那状元郎勾唇说道:“若是我从了你,是否可以留下我一条命来。”
男人眼神微微一闪,暗道先把人弄到手再说,这样好货色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又是个读书人状元郎,还是个大小官儿呢,要是能弄到手一辈子都值了,至于上面吩咐,等上过了他再把人杀了,难道这位还能把自己怎么样不成,嘴上便只是哄骗道:“那是自然,只要状元郎把我服侍舒坦了,我便放你走如何。”
君长宁照旧带着勾人笑容,凤眼这个时候十分好使,偶尔挑眉都带着千万魅人,那男人显然有些入迷,心中倒是生起来几分舍不得,想着这状元郎要是听话话,倒也不是不可以留下来,只要他自己关家中日日操弄,几年之后腻味了再杀了了事,谁还能知道他什么时候死。
男人有些猴急靠近过去,君长宁微微一笑,伸手勾住男人下巴,忽然把他脸拉到了身前,那男人色授魂与,哪里会反抗,撅着嘴巴就要亲过去,君长宁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手指却滑到男人颈部,他反应之前狠狠按了下去,咯噔一声,那男人再无声息倒了床上。君长宁擦了擦手,心中闪过一丝恶心,自己居然沦落到□脱身地步。
要说这一招还是当初君老爷千万个不放心儿子出门,想办法给他找各种防身手段,其中就有一些近身搏斗时候可以使用,这一招可以直接要了别人性命,但一般情况下可不容易做到,也是这个男人色胆包天,也不想想他怎么可能为了生存而委身人下。
解决了这一个,外头却还有两个,君长宁可不觉得自己手无寸铁可以从那两个壮汉手中逃走,想了想便把那男人衣服拔了下来套身上,居然还让他找到了江湖必备石灰粉和一些不知名毒药,大概也是这男人用来防身,现倒是都便宜了君长宁。
穿戴整齐之后,君长宁才发现自己身形跟那个男人居然还差不多,当下压低了脑袋准备走出去,那两个死士见那身衣服出来便要低头行礼,刹那间君长宁将那些石灰粉毒粉直接撒了出去,抢过那人刀一人一下给解决了,也顾不得一身狼狈走进院子,大概大部分人手都被带走对付燕弘,院子里头倒是静悄悄。
君长宁十分小心,要是这时候被人发现话,他可只有死路一条。等找到马厩才松了口气,拉过一匹马直接骑了上去,等出了门却也不知这里是哪里,只好找了一个方向马而去,又想到那男人话,不知道这些人准备了什么手段对付燕弘,心中不由有些牵挂。
君长宁却不知道,他离开院子后不久,燕弘人马便找到了这个据点。虽然这些人用易容术替代了君长宁,但燕弘若是连相识十多年君长宁都分不清话,那份情感也是虚假可以。所以理所当然,死士们失败了,付出是一批人性命,但等他们找到地方时候,却不见了君长宁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悲剧,杭州大雨滴滴答~到处都是水淹,西湖成了钱塘江了要~~不用出门就能观潮哦亲~~~
杭州亲注意安全,下雨区域亲请注意安全,没下雨亲,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