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它的富丽堂皇已开始令希特勒生厌‐‐举行最后一次会谈的。希特勒脸
色苍白,神容疲倦。他说,慕尼黑协定所带来的后遗症使他很失望。危机还
远没有结束。事实上,若局势没有好转,危机可能更加深化。他抱怨说,大
不列颠&ldo;正在高声威胁,号召拿起干戈&rdo;。
大使指出,在和平得以维护后,人们过度兴奋,这必然会产生某种反
动。还有,希特勒自己在萨尔布吕肯发表的严厉的演讲也散布了这种印象,
即捷克的牺牲仅增加了德国的胃口,因而加强了慕尼黑公约的反对派的地
位。
希特勒进行了反驳。目前的麻烦首先是英国人制造出来的,他并未讲
过反对法国的只言片语。当希特勒继续为其对待捷克人的方法辩护时,弗朗
斯瓦&iddot;本塞打断了他的话,告诫他勿对过去恋恋不舍,更重要的是未来。民
主国家和极权国家均也表明,他们能和睦相处,&rdo;逐渐引导欧洲朝更稳定更
正常的方向&rdo;发展。对打断他的话之举,或对这一概念,希特勒均未予以反
驳。他说,为此努力他是作好了准备的。
下山时,弗朗斯瓦&iddot;本塞重温了这次会谈。&ldo;我知道,他是朝三暮四,
装聋作哑,矛盾重重,举棋不定&rdo;,他向巴黎报告说。&ldo;他温文尔雅,酷爱大
自然的美景,在饭桌前讨论欧洲政治时讲得头头是道;但是,就是同一个人,
他可以变得极度疯狂,如醉如痴,并野心勃勃。有时候他站在地球仪前,恨
不得将各国、各大洲的历史和地理一古脑儿推翻,活像是个发了疯的造物主
似的。有时候,他又梦想做个和平的英雄,全心全意地致力于竖立最雄伟的
纪念碑。&rdo;
元首身上这些明显矛盾使许多外国人认为,他不外乎是个疯子。其中
之一是现已安居在伦敦的西蒙&iddot;弗洛伊德。&ldo;疯子会干什么,你是很难断定
的&rdo;,他对美国一名追随者说,&rdo;你知道,他是个奥地利人,在极度痛苦中度
过了多年。&rdo;希特勒接管奥地利时,他似乎头脑发昏。
希特勒先前的一个信徒,在汉夫施坦格尔从德国出逃后曾与其多次议
论元首的卡尔&iddot;古斯达夫&iddot;容格博士,却又另有一番理论。那年10月,他
对刚从布拉格返回的h&iddot;r。尼卡博士说:&ldo;在医学上,希特勒属于不可思
议的人物类型。他的身躯并未显示出力量;他的相貌突出的特点是他那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