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卫生可以,但你身为教官怎么可以连同学的名字都不记得呢?!这都开学三个月了!
萩原研二看了眼松田阵平,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这不是很清楚吗?
降谷零却察觉到了一丝疑点,“鬼冢教官,我有点事情想要问您,可以吗?”
鬼冢八藏还以为是给自己找了台阶下,于是立刻就点头。
随后降谷零又和几个好伙伴交换了眼神,跟着一起出去了。
诸伏景光走到最后,“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让我们几个打扫澡堂呢?我们得去争取一下。”
月下木鲤暂时还没搞清楚状况,于是点点头,“那我就去图书馆了。”
“嗯,晚饭我们会来找你的,阿鲤。”诸伏景光挥挥手,走出教室,然后关上了教师门。
——
“鬼冢教官有一个叫月下木的后辈吧?”降谷零开门见山。
鬼冢八藏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跟在后面的几人也不知道降谷零要做什么,所以就听着他们对话。
“月下木前辈,不是说每周会打电话提醒你吗?!”降谷零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鬼冢教官发现他们翻过月下木鲤档案这件事了。
‘还有,这个孩子还有一个非常特别的地方,或许是因为那些药物试验的原因,他非常容易被人忘记,周围的人除了我,似乎都会很快的忘记他。
我会每周打电话提醒前辈的,还请前辈不要嫌我烦。’
如果每周都会打电话给鬼冢八藏,那教官不至于会忘记月下木鲤这么的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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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鬼冢八藏却似乎连那封信都忘记了一样,用有些古怪的表情看着降谷零,“月下木他…两个月前就因公殉职了。”
“什么?!”
“鬼冢教官你说谁殉职了?!”
“是那个横滨警视长月下木?!”
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鬼冢八藏虽然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来月下木这个名字的,但还是用有些悲痛的语气回答了,“身为警察,就应该做好会牺牲的觉悟。”
“月下木是一个优秀的警察,只可惜…”
“只可惜?”
鬼冢八藏终于发现五个小崽子的表情都非常的难看,而他只剩下疑惑。
“为什么你们会如此的关心月下木?”
被遗忘的鲤,只有月下木一个人记住的鲤,于是连收养自己的人去世了都无人告知。
每周一次的电话因为阴阳相隔而再也无法继续,月下木这个姓氏也无法连接的想念被迫埋葬。
“教官…之后,到底发生什么了?”
以往精力十足的人如今情绪低落,鬼冢八藏甚至不会怀疑他们下一秒会哭出来。
他叹了口气,“本来不应该告诉你们的,这也是为了保护你们。”
“月下木曾经在一个组织卧底,但那个组织实际上并没有被覆灭,月下木是…被报复谋杀的…”
‘但在十三年前,我也只是横滨黑手党卧底的普通警察。’
‘所幸,两年后,这个组织在我们卧底和公安共同的努力下覆灭了,而我申请收养了这个孩子,并为他取了‘鲤’这个名字。’
“十三年了?!那群人居然又卷土重来了?!”松田阵平喊了出来,鬼冢八藏立刻就觉得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