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
安德烈:“……”
靠!无妄之灾。
好在治疗已经接近尾声,这时候中断,影响并不算很大,这才避免了一场惨剧的发生。
阿尔文的状态也不算太好。
过度的消耗让他疲惫不堪,阿尔文的额头满是冷汗,他扶着马车壁,慢慢的坐到一旁,哑着嗓子狠狠地喘了几口气,才算缓了过来。
时飞关心的问:“你还好吗?”
阿尔文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没事,过一会就好。”
时飞又问:“那他怎么样?”
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阿尔文一言难尽的看了时飞和塞西尔一眼,到底没把自己因为什么停止的治疗说出来,因为那大概会非常的尴尬。
他只是说:“没有生命危险了,我能量损耗太大,外伤只能治到这个地步,但他伤口中的黑暗元素,我已经净化的差不多了。”
时飞点了点头。
她知道阿尔文说的,是塞西尔同安德烈打斗的过程中,侵入伤口的黑暗残余。
安德烈是光明骑士,亲和的魔法元素自然是光,因此暗元素的入侵,对他来说才是最为致命的。
现在阿尔文帮他净化了这个,基本也就没什么危险了,战士们的身体都很强壮,更何况是九级的战士,这些伤口,养个十天半个月,也都差不多能够痊愈了。
阿尔文休息了一会,精神头好了一些。
他忍不住去打量他的病人,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时飞发现了这一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阿尔文摇了摇头,然后站起来,又蹲回了安德烈的身边,更加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时飞也走了过去。
她从座椅上站起的瞬间,敏锐感受到了身边塞西尔紧绷的身体突然放松,但她没有多想,而是也蹲在了安德烈身边,一起打量起来。
“你发现什么了?”她隐约察觉到这是关键。
果然,她听到阿尔文不确定的说:“我好像在哪见过他。”
时飞问:“在哪?”
阿尔文停顿了许久,突然“啊”的一声抬起了头,眼睛中的疑惑却更深了:“我看过他的画像,在我父亲那里。”
这是三个月来,阿尔文头一次谈及他的家人。
时飞说:“你是光系的法师,你父亲有一两张光明骑士的画像,也不足为奇?”
阿尔文摇了摇头,却没有细说。
时飞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治疗结束后,昏昏沉沉到睡着的安德烈,突然冒出了一句呓语,一下子引走了时飞的注意。
安德烈:“l……liv……”
时飞将那句时断时续的呓语,拼凑成了一个叫她震惊的名字:“丽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