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你们真误会了,我朱云飞行事坦荡,无愧于心。”
朱云飞正色的指着寇白门道。
“抚宁侯阴谋拥立福王继位,干预朝政,罪在不赦,你是他的家眷,充入教坊司,这是朝廷制度,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还有你柳如是,钱谦益虽然是一代文豪,但东林一派的成员,这些年结党营私,抨击朝纲,导致朝廷内都不止。”
“人人自私自利,枉顾朝廷安危,又不忠于陛下,坐看黎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钱谦益身为东林领袖,这些年他做了什么对朝廷有利的事情吗?”
“你柳如是要是眼睛没瞎,应该都看得到吧?”
“今日我不杀钱谦益,不是他无罪,而是我要让世人知道,东林一派的所有人自私自利的真面目。”
“几位都是巾帼奇女子,也都是有思想和有良知的人,想必不会人云亦云。”
朱云飞这一番肺腑之言,一时说的柳如是和寇白门哑口无言。
她们两人这两年,一个跟着钱谦益,一个跟着朱国弼,吃的那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
但她们是什么出身,她们可忘不了。
很多时候,她们也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如今朱云飞把她们再次打入凡尘,这些日子来的人情冷暖,她们岂会没有体会?
甚至董小宛也一直在做着美梦,企图嫁入官宦之家的冒家做侧室小妾呢。
即便是头脑还算冷静的卞玉京,其实也一直在幻想着,能够嫁入官宦之家。
面对无言以对的柳如是几女,朱云飞没有继续寒碜她们。
而是从腰袋之中,拿出了两封信笺。
“今天是端午节,是个喜庆的日子,说实在我今天本来心情挺不错的,因为我家夫人,给我写来了家书。”
朱云飞自顾自的说道:“我对你们的了解,来自我的夫人,她们是陈圆圆和李香君。”
“你们不信,可以看看我家书的署名和笔迹。”
“还有圆圆和香君在家书之中,还提及过几位,说你们是她们的好姐妹,希望我帮衬一下。”
“这怎么可能?圆圆她真是你的夫人?”向来与陈圆圆关系最要好的董小宛。
看着手中的信笺,满脸都不可置信。
当年陈圆圆被田国舅掳走,董小宛不但伤心欲绝,还受到不小的惊吓,可是病了好长时间。
陈圆圆入京几年,一直没有消息。
董小宛都一度以为,她已经香消玉损了。
“我没有必要骗你们,更不会骗了你们,伪造这样的家书。”朱云飞坦然的说道。
“真是香君的笔迹和留名,难怪侯方域这次回京,提起香君都是忿忿不平,原来是你横刀夺爱了。”
卞玉京脑洞大开的吃惊道。
“喂,你的脑子,不会都长在你胸口上了吧?”朱云飞可以容忍别人的指责,但可受不了这样的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