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正亢奋的在一个女人身上耕耘,弄得那个女人不住的低泣哀求,却换不来皇帝的一丝温柔对待,反而一次次的被皇帝过度的力道整得连连尖叫,好不快活。
这样的动静,只要身手稍微好些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贺铭跟叶夕潮瞬间黑了脸,暗骂皇帝急色,却也不敢这个时候上去坏人好事,便只能在下边耐心的等着。
然这一等,便是大半个时辰,上边的动静依旧激烈。女人已经由最初的享受喊叫,到了现在的悲惨求饶,依然还是没能换来皇帝的一丝怜惜。
叶夕潮等人剧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听着上方的动静哪能没一点反应。只是那动静实在反常,他们不过是尴尬了一阵就察觉出不对劲来。
上头似乎又给皇帝换了女人,这下好像一次就两个,似乎都是宫里没侍过寝的宫妃。
贺铭等人在下方焦急得很,深怕皇帝就此死在那些人身上,坏了他们的大计。
叶夕潮想想不能坐以待毙,遂问贺铭可能从养元殿外边或是周边出去,制造点动静将那些个宫人引开,他们才能想法子出去见皇帝。
贺铭想了想,记起当初顾西咬牙切齿跟他说过的那些话,便有些犹豫。
那时他们几人在皇宫底下的暗道里转悠的时候,顾西曾说过,定要留下一个好出口,将来好出其不意的出现在皇帝面前,不吓死他也能将他揍个半死,还能让皇帝没法追究她的罪责。
当时顾西似乎就是在设置养元殿下边的暗道来着。
顾西当时留下的神来之口,似乎就离这里不远呢,处在养元殿的耳房,是皇帝的洗浴间。
贺铭有心不想让叶夕潮得知有那么个口子,却也不得不以大局为重。
“走吧,从这里一直往东三十步,你们直接撞了那道墙,就能找到出口。”贺铭指了个方向说。
贺铭从郑府出来时,天已经擦黑。他看着天色,觉得不好再回家吃饭,便径直策马去了福清王府,用上午的法子进了鲁王府。
彼时鲁王正心不在焉的跟他的小王妃共进晚餐,听人禀报说贺铭来了,当下就放下碗筷,让人在书房里重新摆上饭食,哄了小王妃几句,又逗了逗小舅子,这才匆匆而去。
小王妃看着叶夕潮那匆忙的背影,倒也没生出任何的不满,只不过眉眼之间难免有些落寞。
王妃的弟弟见了,就抓着王妃的手劝道:“姐姐,王爷他这是在干大事呢。这个天下就需要王爷这样的人,我们只需要在王爷身后为他鼓劲,不拖他的后腿便好。”
王妃闻言,稚嫩的小脸上边漾出一抹欣慰的笑来,一把搂过亲弟弟,赞了他两句。
“姐姐知道的。姐姐不过是担心王爷忙坏了身子。你说的对,咱们不能拖王爷的后腿,姐姐今后就多留心王爷的饮食起居吧。”王妃可不是那些个心大,贪恋权势之人。
相反她是个极其安逸,且乐于偏安一隅的人。
这边叶夕潮赶到书房,就见贺铭有些不悦的站在案桌前,就问:“你这是怎么啦?”
贺铭黑着脸道:“还不是你,好好的怎么就不在书房了呢,害得我在下边敲了许久,差点没饿死在地下。”
“那你怎么又上来啦?”叶夕潮惊疑的问道。
贺铭白了叶夕潮一眼,就出到外间的圆桌边坐好,他闻到饭菜的香味儿了。
待得叶夕潮也坐下后,贺铭才说:“王爷,没想到你们府上还有那么一口枯井呢,竟然也被我撞见了,可见我运气极好。”
他在下边等急了,就想从另外一个出口上鲁王府,结果转弯时不小心撞到了墙面,就发现了那个隐藏在叶夕潮书房院子里的枯井出口。
叶夕潮听说自己的书房院子里竟然有个隐秘出口,当下急得不行。他担心一直以来,他办事的时候,有人从那口井出来偷听。
“放心吧王爷,我一路走来,发现那道上全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根本一点印记都没有,想来那通道自落成之后就没人进出。”贺铭给了叶夕潮一颗定心丸吃。
叶夕潮一想也是。他这个府邸虽说是成府之后才兴建的,但当时这里倒是一片民宅,自然就有了水井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