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燃笑着拍拍董书记的后背,小声干咳道,“那啥,董书记,你几年没经人事,憋的太久,所以必须快点释放出来。那个……佳怡母亲在房间里,我可以陪佳怡去她房间玩玩的。哦对了,蒙着的布可以拉下来了。”
一听乔燃这话,董书记急忙扯下眼睛前的黑布,脸色明显透露着尴尬道,“你是说,一定要现在吗?”
乔燃翻了翻白眼,点头道,“恩,现在不这样也行,等到晚上的话,估计效果就会差了一半,你治疗的周期就要多一大半,那个……”
还没等乔燃话说完,董书记顿时连上衣都顾不得穿,就直接冲出了书房,杀向了卧室。
乔燃偷笑着跟着从书房走出,他还是第一次见别人追杀这么急的,而且这个人还是堂堂县里的第一把手,权力最大的县委书记。这,勉强也算是个把柄吧?
“爸?你怎么……”卧室的门被董书记猛的打开,从里面传来了董佳怡的惊呼声。不过很快,她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外。到不是她自己想出来,而是被她父亲给随手甩出来的。
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想起,房间里传来了董佳怡母亲的惊叫声和咒骂声,吓的董佳怡急忙想去敲门,却被身后的乔燃一把拉住了小手。
“乔燃,我爸他怎么了?我刚才看见他那样子,好,好可怕……”董佳怡看见了面对乔燃轻摇了摇脑袋示意她不要敲门,只能把所有疑惑朝眼前这个同学询问,“你,你到底把我父亲怎么给弄成这样的?”
“嘿嘿,我说佳怡,如果你想知道答案的话,就带我去你房间说吧,我怕站在这门外,会有些那啥,影响听觉的。”乔燃笑的很神秘,隐隐还透露着一丝诡异。
“为什……”董佳怡奇怪的刚要问出声,就突然听见了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母亲似乎痛苦又似乎舒服的长长呻吟声,她的脸几乎在瞬间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虽然十六岁的董佳怡是那种很保守的女孩子,但是朋友们私底下还是会讨论一些男女方面的话题,所以对于青少年来说,和异性发生关系自然就属于最好奇的问题之一。对于这种女人的呻吟声,董佳怡再笨也知道房间里是在干什么了。
“现在你还准备呆在这里吗?”乔燃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房间里的女性呻吟声已经越来越响和越来越快,董佳怡下意识的捂住耳朵扭头便娇羞的朝另一侧自己的房间冲去。
乔燃叹了口气也跟着走去,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如果在房间里做着爱做的事的是他和董佳怡,那该有多好啊……
就在他的无限思想中,他走进了董佳怡的闺房之中。整个房间的淡淡粉色令他的双眼完全为之一亮,这么可爱和充满温馨的闺房他可是第一次看见。比起邻家姐姐任家萱的房间来说,董佳怡的闺房明显更加女性化,也更加的可爱化。
“你,你随便找个地方坐,我房间里……凳子很少。”董佳怡害羞的还没缓过来,看着乔燃站在身后,随手便朝床上指了指。现在她脑子又乱芳心又是羞涩不已,哪有时间想到乔燃是个男人怎么能坐自己床的这种问题。
乔燃这厮该无耻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有谦让精神的。董佳怡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早早的一屁股坐到了柔软的床上,闻着房间里那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可都是属于董佳怡的啊,少闻一分钟,都是遗憾呐……
“乔燃,你到底对我父亲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样……这样……”董佳怡有些说不下去,俏脸羞红着低了下去。
乔燃故作严肃道,“佳怡,你不可以这样想。我说了,看事情往往不能看表面现场。你父亲之所以会这样做,是为了治病的需要。”
“治病的需要?你,你是说父亲那,那样……也是治病的需要?”董佳怡实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做男女间爱做的事,和治病能扯上什么关系。
“当然,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父亲染上了某种怪病吗?”乔燃依旧神情严肃,坚持要把这事正规化,明确化。
董佳怡轻点了点头,很显然她是明白这件事的。“父亲得的病我知道,可是……你真的认为,他,他和母亲那,那样,真的能把病治好?”
“咳咳……”乔燃尴尬的咳嗽了声,有些似笑非笑道,“我想,你父亲可能已经好久好久没和你母亲……恩,那啥这样过了吧?你父亲和母亲,是不是经常吵架?”
“你怎么知道?”董佳怡越来越觉得乔燃不是简单的一名初中生而已了,她越来越有种感觉,眼前的乔燃不是初中生,更像是一位……呃,穿着道袍坑蒙拐骗的算命先生?
乔燃心想要是我不知道就有鬼了,董书记得了这种生理方面的怪病,董佳怡老妈若是没有什么不满那绝对是不可思议的,哦当然,若是她出去找姘头的话,那就两说了。这时他发现自己的思想有些过于邪恶,只能淡淡一笑道,“放心吧,你父亲的病已经基本没什么大问题,只需要继续吃药,就一定能康复的。”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虽然董佳怡并不是很明白和清楚自己父亲的病到底是什么,但是她知道父母争吵的根源就在于这怪病。若是病能治好,那家庭的幸福就又会回来了!这也是董佳怡梦寐以求的一天。
乔燃看的出董佳怡眼神中的那种感激和开心,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把握住这个机会,把一些和她之间产生隔阂的事情给说清楚说明白?
“佳怡,我想向你解释一些事情。”思量了一会,乔燃还是下定决心,对着董佳怡的美眸,他很认真道,“我现在和姑姑住在一起,上次公交车站上你看到的那个李俊是我姑姑的儿子。”
“恩,我知道。”董佳怡似乎也知道乔燃想要解释什么,没有多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的床边,等待着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