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阵扑朔迷离你慢慢破,账你慢慢查,一切水落石出你就登场了就有你好看的。”刘吉清阴险地说。
“哦?看来蛮深奥!放心,我这人特别喜欢刺激性游戏,什么八卦阵扑朔迷离的局你交给我不会令你失望。破开迷阵后我带你一起欣赏一起进去逛逛?”张建新鄙视地说。
“张科长:我不是要挟你,其实王利荣的发票派人查了好几天,又到收税的地方进行了核实也该差不多了。查来查去还不是那几个数据?”刘吉清见势不对忙转弯说。
“刘所长真精明!王利荣不懂业务按说有人带,对她收缴上来的钱和发票按说有人核对清点。而你们无人指导过问,听之任之,几本发票残缺不全!说好听一点是王利荣太蠢不适合做税务工作,说不好听点是你刘所长利用王利荣不懂业务弄虚做假,事情败露后都推在她身上。此地无银三百两,责任追究你能逃得脱吗?趁早到局里跟局长说清楚免得把事情闹大。”张建新客观分析好言相劝说。
“我是个快退休的人了,处罚对我也无所谓,只是你张科长正是春风得意要当局长的人,被这事搞得进退维谷麻烦可就大了!”刘吉清阴郁地说。
“什么意思?”
“过几天你会知道。”刘吉清冷冷地说。
张建新义正言辞地说:“看来我真无端地被你们卷进了漩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相信国法是不会容忍诬陷诽谤,我也相信你的良知不会被狗啃光了来栽赃陷害无辜!刘所长你竭力阻止,看来你那里的鬼比我们想象的还多,不请钟馗出来这事真还难办咯。”
“好啊,另请高明最好。我只担心你羊肉没吃着惹了一身臊,到时日子不好过别怪我当初没提醒你。”刘吉清诡谲地说。
“听你这话我蹚浑水很深快要淹死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忘告诉你了,我会水,暂时还不会淹死。但我要提醒你的是:狐狸再狡猾也难逃猎手,即使做得天衣无缝也会留下蛛丝马迹,栽赃陷害只能蒙骗一时,却不能蒙骗一世。”张建新鄙视地说。
“能耐!行!会有你高兴傲慢地时候!”刘吉清蔑视地说。
“哪你能耐?你会坑蒙拐骗,我会什么?说好听点我只是税务部门负责内审的监管干部,说得不好听我只是税务部门的一个清洁工!一个清洁工只要人家的臭屎不溜到地板上危害公共卫生即使满裤裆都是屎臭不可闻都跟我无任何关系,也许这就是傲慢之处。刘所长:你是洞庭湖的麻雀经历过不少风浪,我劝你最好注意别让屎从裤裆里溜出来危害公共场所,实在憋不住你就近厕所解决,不然人家会说你中风半身不遂大小便**,到医院住院治疗吊瓶牵着可不自由哦。”张建新讥讽地说。
刘吉清愤怒地说:“你咒我?”
“咒一个堂堂的所长岂不是大逆不道?请别误解,即使闹肚子不小心弄脏地面我会认真打扫不会有半点怨言。话已说到这份上,随你怎么陷害我敌视我,但我还是要好言相劝,人活在世上其实是口气,什么钱啦物呀的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必要为它违纪犯法到监狱去受罪吗?”
刘吉清悻悻地走了。
张建新想:王利荣发票的事只是一根不起眼的细丝线,牵一发即动全身,受牵连的人可能还不止我。今天威胁预示着里面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我已经进了雷区,不知什么时候触到引线会把我炸得体无完肤。即使这样,为了国家的钱,为了人民的利益我只能义无反顾,勇往直前的探个究竟,查个清楚。
几年前在刘吉清的所里检查账目时发现有挪用公款行为,后来督促归还后撤销了刘吉清的所长职务,同时受到党内警告处分。按说不会再敢冒大不韪再营私舞弊,不会把个人恩怨带到工作上来栽赃陷害,那是谁暗箱操作呢?不管事态怎么发展,即使万丈深渊我也要履行职责探个究竟。
第二天,小刘拿来一本报销发票对张建新说:“张科长,局里开会的会议餐发票你怎么不在局里报销要到他们这里报?是不是不合财经制度啊?刘吉清也是管得宽,局里开会用得着他管?仗势有钱还是什么目的?”
张建新心想假账开始浮出水面了,张建新忐忑不安凑过去问:“小刘,有多少钱?”
“不多,两千吧。张科长,你自己报的你自己还不清白?”小刘疑惑地问。
“小刘,你说我从不管这方面的事我怎么会拿发票跑到他们所里报销啊?竟他妈的瞎掰!”张建新生气地说。
“说的也是,局机关干部到下面蹭也太降身份了,再说局里不是没这笔开销。”小刘说。
张建新认真地看了一下发票签名惊讶地骂了一声:“他妈的!是哪个癞皮狗捋钱不敢写真名要想嫁祸于我?小刘,你仔细看看,上面的字跟我平时的字有什么不同?”
“这字写的跟你平时写的笔画没有区别,只是没有力度,很像拿字帖临摹的。张科长你没领,那这里一定有鬼,恐怕你会有麻烦。”小刘仔细地观察然后替他担心说。
过了一会,小刘又拿着一本领据给他看小声说:“张科长,这是你在这里领的工资和补贴费,每个月的数字可观啊!”
领据,就是犯罪证据!他看着“张建新”的签名傻了,犹如晴天霹雳九雷轰顶,脑袋顿时嗡嗡地没了知觉。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小刘翻动着一本本发票。忽然间他骂了声“卑鄙!”闭上眼睛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想,是谁在黑暗中捅了我一刀还不知人家的模样?
“张科长:你既然没领,那就是刘吉清贪污公款想嫁祸于你,这样害你?你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小刘见张建新沮丧地样子纳闷地问。
小刘的喊声把张建新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揉了揉潮湿的眼睛低沉地说:“小刘:仔细看看每张单据上张建新的签名笔迹是不是同一个人笔迹,与我平常签名有什么不同?”
小刘仔细地看着每张签名愣了:“张科长:是谁能这样真切地模仿你的笔迹呢,除非平日里拿着你写的字经常临摹,不然人家也不会模仿这么像啊。你再看这张上面八月四号的票据,那个星期我跟你在长沙学习根本不在家,你怎么可能到这里领钱呢?蹊跷!蹊跷!不好,有人故意害你恐怕要大难临头了,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啊!”小刘说完为张建新捏了把汗。
“看来我被烈鬼缠身,厄运难逃了。你再好好查查,一共有多少张,多少钱,和领取的日期把它详细记录下来,回去跟局长汇报,也让我心里有数。”张建新恼怒地吩咐说。
小刘拿出好几张领条对张建新说:“张科长,你看这几张,金额合起来有好几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