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你的男人是一个懦夫,行了吧。”张建新不耐烦地说。
“不,你是一个敢于担当的人,这点打击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的事何必认真,何必伤害自己,折磨自己。不必吧?你说是不?”素梅给他打气说。
“不足挂齿的事别人认真,我能不认真?”
“既然你想认真就要坦然面对。其实,你现在是怨恨冲昏了头脑,如果你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不值得你为他郁闷伤感。”
“你是没经受我的痛苦,所以在我的面前说大话。算了,别在我面前说了,拿酒来,我要喝酒。”张建新烦躁不安地说。
敏轩看着张建新不解地说:“爸爸:你啥事不高兴?是不是没让你看电视生气啊?”
张建新看了敏轩一眼没吱声,素梅看着敏轩说:“大人的事你不懂,吃完饭到你的房间做你的作业去。”
敏轩幼稚地问:“是不是周伯伯在后面害你,你想不通?”
“别多问,吃完走人。”素梅对敏轩说。
“我听别人说了,爸爸因为周伯伯被关起来,回来又被受处分。都怪那个周伯伯,不然爸爸也不会这样。”
张建新见素梅不注意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周寒冰,你这个混蛋,老子好心帮你,你倒害得我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你这个畜生!”
张建新说完苦涩地把一杯酒倒了下去。
素梅从他的手里抢过酒瓶耐心地劝他说:“事情已经过去,看淡些,不要为周寒冰这样的小人伤身,也不要为组织的处理不服而难过,人一生就那么回事,荣辱只是一件外衣,不可能时时穿在身上看着它。”
“事没发生在你头上,你当然想得通。”张建新说完把酒倒入口中。
然后对素梅说:“酒,酒,酒,一醉解千愁!”
素梅苦笑说:“今朝有酒今朝醉,醉醒时分愁更愁。若要他人理解你,振作精神迎朝辉。”
“说得轻松,理解,理解?谁理解?不落井下石就是最好的理解。”张建新说完又要倒酒。
素梅拿来一个酒杯说:“我劝不了你是吧?不醉死不罢休是吧?好!喝酒!”
素梅说完给张建新倒了一杯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倒完酒自己端起杯子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喝完又倒满酒咕咚又喝个精光。酒呛得她满脸通红,咳嗽不止。
她拿起酒瓶又要往自己酒杯倒酒,张建新抢过她的酒杯说:“你疯了?”
“疯了,疯了,被你气疯了!拿酒来,我要喝酒!”素梅疯了似的去抢酒杯。
素梅从不沾酒,今天这样喝实在令张建新担心王素梅会受不了。他过去扶着王素梅说:“梅:你这是干什么呀?你知道我心情不好,你凑什么热闹?”
王素梅喝了三杯酒,头开始晕晕乎乎的。她踉踉跄跄地喊着:“敏轩:扶我,扶我。”
张建新过来扶她说:“不会喝酒逞什么能?”
素梅推开他说:“不用你管,你走,你走,你走!”
敏轩过来搀扶着母亲说:“真能,一个比一个厉害。”
素梅气愤地说:“张建新你这个混蛋,喝,使劲喝,喝死了也只一条命!”
敏轩把母亲扶到床上睡了。
张建新见素梅难受劲,心里不免自责。他发脾气地说:“你在找死啊?”
说完把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只听咣当一声,瓶里的酒撒在地上,碎玻璃到处都是。
敏轩见父母这样,不声不响地收拾完后,打开门窗,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张建新生气地说:“不瞎折腾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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