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另一角,陈镜埋头在进行着告白的准备,他对着图纸,思考的要布下的自在法。
他要把这里变成一个舞台,制造一次巨大的惊喜。
在把一个自在法设置在一个地方后,陈镜满足擦了擦汗。
虽然这是一项大工程,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累。
陈镜看看自己的手,把它紧紧握住,在这里他感受到了力量。
他休息的草坪站起身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从心中浮起,如同滔天巨浪在心底翻滚,拍打。
有些事情发生了!
一抹怅然如失的感觉在心中散开。
倏地,他感到一种心疼。
他的手轻轻放开了,原来满溢着充实的胸腔里,此刻空荡荡的,仿佛被掏空,就连心脏的跳动都以感觉不到。
抬头望着天空,这时残阳如血,原先轻吹的凉风已经消失,黑压压的云层从地平线飘来,很低很低,宛如与地面相接。
它们如同一群食腐的乌鸦,带着沉闷的雷声,遮天盖地而来。
快要下雨,再一次的山雨欲来。
四处弥漫着压抑和沉闷,陈镜轻轻闭上眼睛,然后再一次的张开。
已经感觉不到了。
“想不到,最后还是。。。。。。。”陈镜低沉说道。“虽然不知你发生了什么,但请相信我。”
他再一次地握紧拳头,放开,然后在握紧。
一滴,一滴接着一滴。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手指的缝隙滴落,坠落地面绽放出血花,被黄色的泥土缓缓吸收。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
陈镜压抑着心中的愤怒,一字一字重重吐出。
“但是既然,你伸出了爪子,那么就做好被砍断的准备,老乡!”
在这天夜里,陈镜和平井缘两人都没有回家。
他们全部消失在夜里,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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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镜的平井缘失踪后的一天,夏娜和玛琼琳·朵在坂井悠二的家里集合,当然还有她们的跟班。
两人的消失有点突如其来,事先没有任何的预告,而且。。。。。。
平井缘居然是在夏娜眼皮底下消失的,一切都显得匪夷所思。
有些事情,在这座城市平静的表面下,有些暗涌正在酝酿。
夏娜娇巧的眉头紧锁,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踱步。
“到底,你为什么要通知我们到这里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