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是老毛病了。”阮芳道:“我原来是想给你打电话的,但小路不让我打,她说你工作很忙,还说就算你工作不忙,但你人在几百公里外,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
“这几天辛苦她了,改天我找机会好谢谢她。”
阮芳拍了拍他的肩膀,“儿子啊,妈是过来人,小路对你是什么心思,我看得很清楚。小路是个好女孩儿,你要珍惜眼前人。”
“妈,你怎么又把话题扯回来了?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她。”
阮芳知道,傅煜口中的她指的是苏芩。
“都说日久生情。”阮芳摇了摇头,叹息声微不可闻,“儿子啊,不是妈要泼你冷水,如果你努力追了一个女人几年,她还是没给你任何回应的话,那基本可以说是给你的单相思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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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路虎候在苏芩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苏芩远远就认出那是沈尧的车,她的心情顿时变很复杂,想要装作视而不见与他的车擦身而过,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沈尧像是早就料到她的心思似的,抢在她逃窜之前直直把车横在柏油路中间堵住她的去路。
副驾驶座上的门被打开,沈尧拄着柺杖,拖着条打石膏的腿一瘸一拐艰难向苏芩奔去。
大概是拐杖使用生疏的缘故,短短一段路程,沈尧走得甚是艰难,几度险些摔倒在地,看得苏芩心惊胆战,犹如坐过山车一样。
那个意气风发的尊贵太子爷,哪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苏芩把头盗摘了下来挂在车头上,目光从他盈盈浅笑的眸子往下移,最后定格在他那条打着石膏的腿上,“你怎么来了?”
语气敛去了冷漠,只剩下了心疼的柔软。
“你不肯去见我,我只好来见你了。”沈尧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无一不透着委屈,掰着手指数道:“我已经整整五天没见你了。”
放了他的鸽子,苏芩心虚,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左言而右它,“医生不是说你不能下床吗?你的腿不要了?”
听苏芩的语气冷了几分,颇有责怪之意,沈尧自然也不会傻到再往下接这个问题,“苏芩,你有没有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苏芩左瞧右看,非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话,好像是发型不一样了,“剪头发了?”
沈尧点头如捣蒜,“正解。”
来见她之前,特意剪了个头发?
而且还是这种一言难尽的发型。
当然不是说不好看,真帅哥是可以驾驭各种发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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