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万万没想到皇帝不仅要铲除他,还要榨干他最后的价值,想要所有骂名都由他魏忠贤一个人背!
崇祯召魏忠贤觐见又拿出一奏折,魏忠贤看了看,气血翻涌,嘴唇竟不受控制的颤抖。
魏忠贤顿时一脸淡疼说,“陛下,钦天监如果有这本事,全国各地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流寇。”
“这是大人的儿子?”崇祯问。
崇祯也不逼迫:“这件事不着急,厂公回去再好好想想,另外在陕西推行玉米和红薯也要抓紧时间,钦天监禀告陕西或有天灾,当有叛乱。”
魏忠贤原以为若信王是愚蠢之辈,会刚上台就铲除自己,肃清朝堂,这是下下策,如果信王颇有能耐,他会稳定江山再铲除他,以归民心。
他豁然抬头看向人畜无害的崇祯,心里最害怕的事出现了,当初卑躬屈膝的信王漏出了獠牙。
她是魏忠贤义女,深受器重。
“我不会说的,与其害了东林党,还不如我一个人承担这一切。”陆文昭缓缓说道。
翌日,魏忠贤看到崇祯的决策后,颓然一叹,他知道,自己拿点手段绝对斗不过眼前这位皇帝了。
信王竟然选择与魏忠贤同流合污,放弃了支持自己的东林党人,不惜造成血洗东林党的惨剧。
“你到底是哪边的?”
查个案子就被背后捅刀?
魏忠贤则说:“这火耗归公之后,当官的官吏确能增加收入,让真正缺钱的清官有了钱,让真正的贪官不敢明目张胆多贪钱,一举两得,但它就是不能施行,望陛下知晓。”
剑尖距离他鼻尖只有一寸。
魏忠贤连忙道:“陛下圣明。”
户部每年财政收入不到四百万两,然而因与后金即大清连年战争,每年的支出约为六百万两银子。
魏忠贤的几大心腹亲信,赵靖忠、郑掌班、魏廷,看到眼前这一幕也不禁傻眼。
崇祯说:“有人说贪官虽然贪点,但能力是有的,朝廷培养出一个官员不容易,不妨让他革职留任。”
“后悔有什么用?”
只能再苦一苦百姓。
“皇兄…臣弟在呢!”
陆文昭看到信王的腰牌直接怔住,这是信王的贴身腰牌,持腰牌者如信王亲临,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陆文昭:“………”
陆文昭还以为是魏忠贤逼迫信王,信王不得不与东林党划清界限,否则他会被扣上谋杀皇兄的罪状。
魏忠贤看着手中的折子手脚冰凉,“火耗归公?这是哪个逆贼提出来的建议?此人该斩!”
“我说…”
这辈子他最对不起的就是丁白缨,东林党大势已去,信连王都在阉党面前低头,他能有什么办法?
魏忠贤手中折子啪的一声摔落。
张景云说:“扯淡,这说明此官员势力在当地盘根错节,应立刻派锦衣卫查明是否有恶势力欺压百姓。”
民心有了,而大明也亡了。
至于比火耗多出来的钱怎么处理,折子里面也说的明明白白,给官吏当做养廉银,补贴家用。
魏忠贤脑子一转当即拒绝。
随着新任皇帝登基。
魏忠贤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说道:“此法一旦施行,那些贪官污吏会群起而攻之。
张景云摇头。
多出来的一部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