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方的左岚倾,捏着帕子的手发白,死死瞪着上面的二人,见萧何突然侧目这边,立马敛了神色,乖巧垂头。
其他人也皆是垂了头,如此放。荡不羁,还打情骂俏,似是已家常便饭。
他们觉得,这萧何,怕是如那纣王,沦陷在了妲己身上。
那人突然绷了神色,命道:“时间已不早,撤了吧。”
众人行礼间,恰是看到上座的两人双双倒下,连忙垂了头退下。
花园重归清净。
复始挣脱萧何站起,问道:“相爷,那猫,你弄的?”
他敛了神色,反问:“小复复摆宴,不就是想侧面打听曹大人儿子的事?”
她点头,不做作,补充道:“还有左岚倾与朗子晋之事,我怀疑,朗子晋的死,与左岚倾有关。”
“说来听听。”
两人向暗祥苑走去。
“相爷可否告诉我,那次为何去翠湖寒?”她不会认为,他是真的闲的无事才去的。
下一秒,人已怔住。
他,刚说了什么?
“之前为夫可是和小复复说过,抓了宁贵,破坏了你的计划,是因为里面没有为夫?”
她点头。
“为夫那时因为小复复而生气,所以就想破坏了你的计划,你欲利用宁贵,为夫就抓了他。你要让寻芳楼撇开关系,为夫就给寻芳楼找点麻烦。”
她略一思索,当时他还说曹玄逸是朝廷命官,不能被侮辱了,她利用宁贵找曹玄逸麻烦,他就抓宁贵,她替寻芳楼开脱,他就拉下水。
不光简单拉下水,更是把翠湖寒弄的地动山摇,利用了炸药那声响把视线转到寻芳楼身上。
却不想,闹出了人命,那朗凯凯又先他一步,为了给儿子报仇,传出乃寻芳楼所为。
她突然觉得,这人思想……甚为扭曲。
就因为他的嚣张狂傲,自大自恋,才惹出了这么多事情。
眼底忽地狡黠,再次问道:“去翠湖寒之前,相爷当时为何生气?”
萧何高傲别开头。
她垂眸,恭谨道:“是我逾越了。”
萧何凝眉,清了喉咙,思索着该如何答话,却是道:“你自己不是就道过谦,还解释过?!”
“恕妾身愚钝。”
这话,堵在了他心口上,凤眸不安转动,呐呐道:“你说你当初是因为曹玄逸告诉你,你孩子没有死,所以才做出了那让人误会的动作。”
她的眉皱的更紧巴了,仰天思索,甚是不解,“动作?”
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再次咳了两声,哼哼道:“他都靠你怀里了。”
她突然想起芳华那次说的话:奴婢还以为,相爷这次铁了心的与您做对呢?
虽然后来她理解了芳华这话,便是那说的吃醋。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她,恍然大悟:“果然是在吃醋!”
话出口瞬间,脸颊爆红。
“本相是吃醋了。”
复始目瞪口呆!
这人……
却被拦腰抱起,一个飞身,便落在了暗祥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