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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弗兰基和罗杰尔作了见证，尼科尔森医生出示了死者的遗书。听证会好像立即就要结束，作出的裁决是&ldo;死者神智不健全导致自杀。&rdo;

跟斯普拉格先生说的一样，裁决带有&ldo;同情&rdo;的意味。

弗兰基脑里把这两桩自杀事件联系到一起。两桩事件都是出于神智不健全。难道两者间可能有一种联系吗？

她清楚这桩自杀事件确是真实的，因为她在现场。博比认为是谋杀的推论是站不住脚的，必须排除。死者遗媳亲自作证，尼科尔森医生肯定不在案发现场。

其他人离去，弗兰基和尼科尔森医生仍留在后面。验尸官同西尔维亚握握手，讲了几句表示同情的话。

&ldo;有几封给你的信，弗兰基，亲爱的。&rdo;西尔维亚说，&ldo;如果我现在丢下你去躺一会，你不会在意吧，这事真太可怕了。&rdo;

她索索发抖地离开了房间。尼科尔森医生同她而去，喃喃地说一些使她镇定的话。

弗兰基转脸对罗杰尔说：&ldo;罗杰尔，博比失踪了。&rdo;

&ldo;失踪了？&rdo;

&ldo;是呀：&rdo;&ldo;在什么地方？怎么回事？&rdo;

弗兰基很快用几句话把事情说了。

&ldo;那么从那以后你就没看见他了？&rdo;罗杰尔问。

&ldo;对。你认为是怎么回事？&rdo;

&ldo;我不想听到这种事。&rdo;罗杰尔慢慢地说道。

弗兰基的心情沉重起来。

&ldo;你不认为……&rdo;

&ldo;哦2一切会好起来的，不过……嘘：尼科尔森来了。&rdo;

医生俏无声息地摄步进了房间。他搓着两手，满面微笑。

&ldo;事情进行得很顺利，&rdo;他说，&ldo;真的很顺利。戴维森医生十分老练周到。把他推为地方验尸官，我们可以看作是我们大家的幸运。&rdo;

&ldo;我也这么认为。&rdo;弗兰基机械地附和道。

&ldo;事情有很大的差别，弗朗西丝小姐。对验尸听证会的引导，完全掌握在验尸官的手中。他权力很大。他可以随心所欲把事情变得复杂或简单。在这桩案子上，一切都进行得很完善。&rdo;

&ldo;其实是一场津彩的舞台演出罢了。&rdo;弗兰基的声音很严厉。

尼科尔森惊奇地看着她。

&ldo;我理解弗朗西丝的感觉，&rdo;罗杰尔说，&ldo;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的哥哥是被谋杀的，尼科尔森医生。&rdo;

弗兰基说话时，罗杰尔站在医生身后。此时，医生的眼睛里出现了惊异的神情。

医生正打算答话时，罗杰尔打断了他：&ldo;我是说，法律也许不这么认为，但这事是谋杀。万恶的凶手诱使我哥哥沉迷于毒品，正如毒品把他弄垮一样，毒品确实害死了他。&rdo;

他动了动身子，愤怒的目光直视医生。

&ldo;我打算报复他们。&rdo;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威胁。

尼科尔森医生淡蓝色的双眼在罗杰尔的直视下垂了下来，他悲伤地摇了摇头。

&ldo;我不能说我不赞同你的说法，&rdo;医生说，&ldo;我对吸毒的事比你知道得多，巴辛顿一弗轮奇先生。诱惑别人吸毒的确是极其可怕的罪行。&rdo;

弗兰基脑里飞旋着许多念头，其中的一个最强烈，她想：&ldo;不可能，那太荒唐了，不过他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明全凭她的话。万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