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事就这样说定了,等我功成名就,肯定不会忘记我们村,我姓张呀,不帮张家湾我帮谁去?”
张安军最后一句话,让本来摇摆不定的张学兵,犹豫再三后终于点头了。
是呀,张安军可是他们村最有出息的人,这会都在省城上班,也有靠的住的岳家。
这样的人,有出息了,肯定会帮村里。
何况,那协议书光靠自己一个人,万一另一个人反口,那他就里外不是人了。
所以张安军是笑着离开张安军家里。
他是满意而归。
而张勇兵家里,第二天的时候,就得到了消息,说是张学兵生病了,忽冷忽热的情况很不好,怕到时候病气过给了旁人。
所以这会怕耽误张勇兵的事情,只能来通知一声。
张勇兵吓了一跳,还以为村长真的病了,赶紧去看看,却发现他人不在家,说是去治病,但是他媳妇支支吾吾却说不出去市医院,还是镇医院了。
一看这情况,张勇兵自然就明白了。
这张学兵是反悔了,不乐意了,但是现在人都找不到,他也没办法。
何况,人家故意躲着他们,这事怕是不成了。
张勇兵这边又急又气,差点就晕倒了,大热天,只能在家生了一阵闷气后,还是无可奈何的告诉了儿子张安平。
“哎,你说这算什么事情?还是被你说中了,张学兵,张学兵,真的反悔了,我,当初看人不行,他就是我请的中间人呀……”
此时的张勇兵十分懊悔。
当年这个张学兵还是他请来的中间人,想着他为人公正,年纪也不是特别大,然后也不会出现,过个十年二十年人不在了的尴尬事情。
谁知道,这人是没事,但是人家不肯来作证,这就很恼火了。
“算了,人心本来就是最难测的,趋吉避凶,本来就是人之常情,你自己也该想想了,你看不清人心,当初就不该这样送茶山……”
“有时候财帛动人心,哪怕是父子兄弟,也得多想想,有些人就是小人呀!”
张安平说这话的时候,张勇兵脸涨的通红。
这要是以前,估计又拿起扫把要敲打儿子,可是自从他两次住院,在生死徘徊后,整个人倒是想通了。
哎,儿子的话语虽然不中听,但是说的是实话呀!
他就是想反驳,想想发生的这些事情,也没脸再反驳了,只能羞红脸嗡嗡的来一句。
“你说,咋办,这,茶山怕是要不回来了……”
原本张勇兵依仗的是自己家里有一份约定书,上面还有人证物证。
但是现在物证没了,人证也变卦了。
就算是村里人有人肯为他打抱不平,知道他们家的委屈,肯说两句公正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