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手?”
“什么?”
“我问你是哪一只手打她!”
“这只,这只。”豹子不自觉地跟着他问话而回应,没办法,他凶起来实在是太骇人了,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但说话一说出,脸都涨红起来,那么多双眼偷看着呢。怎么自己就不能视死而归点,以后出去怎么混?心里却很后悔,本以为是个软柿子,谁知却踢到了铁板!
以前这样的场景经历无数,一般都是他唬别人,什么时候自己角se反转了?何况自己不是还有大佬罩着吗,“怕他个鸟!”想到这里又硬气了起来。那知——“啊”,手上一阵剧痛。整只手掌完全被踩烂了,从内到外,骨头全部粉碎。
阮凤琴吓得惊呼一声。
“石头!”
杨石头朝她摆摆手,对着豹子说:“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就给你这点教训算了。怎么,不服气,瞪我干嘛?”“啪!”又是一巴掌。
豹子怒了,凶悍的血xing瞬间上脑:“我草你……。”“啪,啪啪……。”连续被扇得脑袋发胀,满口鲜血,牙齿脱落。
“我,我,我还没骂你呢。”豹子终于被扇哭了。
在场所有的混混看得直抽凉气,一声都不敢吭,就算有喉咙发痒的,也死地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咳出声来。免得引起这个杀神的注意。
就在这时,大门被粗鲁地撞开,外面的阳光瞬间照she进来,门外走进四个人,其中一个中年妇女,两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相貌十分英俊威猛的年青人在后面。
英俊的年青人远远站着就开口说话:“主人,人已带到。”
这个人正是小银,其实杨石头早已感应他的到来:“嗯你让他们进来,同时注意外面,任何人不得进入。”
“主人?”现在还有人叫“主人”的?各人心里产生复杂的心思。
“爸,叔叔,婶婶,你们……?”舒世敬吃惊地看着他们。
“好了,既然来了就过来坐吧,我们谈谈。”杨石头淡淡的说。
最吃惊的是阮凤琴,他那个叔叔可是jing察局长,怎么真的把个jing察局长给抓来了,石头究竟是什么人啊,她才发觉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男朋友。
“你的宝贝儿子要对我的家人不利,为了我家人的安全,所以就把你们给请来了。”
舒世敬的父亲舒洛华心有余悸,这也算是“请”?完全是被那个人不知在身上下了什么手段,上半身完全没知觉,脚步不由自主的跟着被带走,最可怕的是开口求救说话都不能说出来。而舒世敬的叔叔婶婶被同样的方法强行带出,而同事还见不到半点的异常。
“小伙子,我可是南城区jing局局长,你这样是强行绑架,是犯法行为,难道你不怕被抓起坐牢?”舒天立质问道。
“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得罪了我,那就得有心里准备。小银,把这小子……对了,你是哪只手打凤琴的?”
舒世敬被问得哭笑不得,此刻他真的害怕了,这人完全是不要命的狠人。到jing局去抓局长,而且还真的抓来了,还有比这更无法无天的吗?
见他不说话,杨石头说:“不说?那就两只手都给剁了。”
“铮,”亮光一闪,小银手里突然多了把刀,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抓起他一只左手,刀光一闪。“啊……”一声长长的惨叫。整只手掌已被砍掉!
“住手!”
“敬儿!”
两个中年人一起扑向小银,想要夺下那把凶器。但有如蚍蜉撼树,小银纹丝不动。
“不要!不要,石头求求你,不要这样。”阮凤琴害怕地急叫道。
但是,小银坚定地抓向舒世敬的右手。
“唉,好吧,小银,把刀收起来。”杨石头见阮凤琴如此,只好作罢。
“是。”小银定定地站立着。
“你这个恶魔!”舒洛华见儿子手掌断了,豁出去骂道,那局长叔叔却震惊得说不出话。
舒世敬的婶婶连忙找东西帮他包扎。
“但你说现在怎么办,我可胆小得很,害怕你们会对我的家人不利?”杨石头看着舒世敬说。
舒天立却冷静地对杨石头说道:“这位……石,先生,既然你气也出了,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保证不会再闹事,看见,我侄子急需住院,失血过多是会死人的,相信你也不想死人,姑娘,你劝劝你朋友,帮帮忙。”
“石头~!”阮凤琴惊恐地叫道。
杨石头见阮凤琴脸se苍白,心痛起来。“哎,好吧,你们先走,帐我们慢慢再算。”
这句话让他们又坠入冰火两重天。还要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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