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大睁了双眼,他的意图就这样被识破了,这江夫人到底是谁,为何对黑嫁衣如此了解?她又想要用黑嫁衣做什么?只是现在的他如同砧板上的鱼肉,除了听从,别无选择。
从会客厅出来,周自对周奇说道,“我知道你对周家有怨,可对不起你家的,是周省,他已经死了,放过艳琼吧。”
周奇从牙缝里露出了一丝嗤笑声,“周先生,整整十八年了,你觉得我能忘?”
不再与周自多言,他唤来了几名保镖,让他们几人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周自。周自知道,这些人都是看管自己的,他只能希望江夫人履行承诺,待他绣制好黑嫁衣时,放周艳琼自由。
————
魏宅。
魏宅将封念送回家后,将看到了魏规昌在家里头跳脚的情景。
“爷爷,怎么了?”魏宅将车钥匙递给管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很好奇,是什么事情能让一直从容不迫的魏规昌气得直跳脚。
“还不是丁荣飞那个老小子,”魏规昌在魏圳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他儿子也要追小念;他说先知会我一声,免得到时候我尴尬。”
魏圳的嘴角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看来丁叔是准备正式向他宣战啊。
迟迟没有等来魏圳的答话,魏规昌急了,“臭小子,你到底怎么想的?要是真的对小念没意思,那我趁早把你们俩的婚约给解了,免得耽误人家小姑娘。”
魏圳依旧没有回答,只笑着丢下一句,“爷爷,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丢下这话后,就径直上楼了。
魏规昌从魏圳那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只好转头望向魏聪,“你说你圳叔是几个意思啊?”
魏聪摇了摇头,“曾爷爷,圳叔怎么可能说出来,万一他也失败了呢,万一封念不愿意做我婶婶呢,你就别再问了。”
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圳叔在看玄术大全,别告诉他是为了拓展其他兴趣;还有,每次都是他自己送封念回家;除此之外,每次封念来,圳叔都吩咐管家让厨房烧她爱吃的菜肴。这一些,他可都知晓。
嗯,说不定圳叔现在上楼,是在计划着怎么把丁笙手底下的产业给扒拉扒拉,谁叫丁笙居然敢把心思动到他未来婶婶身上。
“曾爷爷,您早点歇息。”魏聪说完这话,也回了他的房间,快开学了,他要再去翻会儿书,不然圳叔又该断了他的零花钱。
魏规昌这下真生气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就不愿意和自己说句大实话?不愿意说就算了,还老让他去休息,他又不是老人,那么早睡觉干甚么。
不行,他还是要上楼再给丁荣飞打个电话去,一是为了摆明他们魏家对封念的态度,二是探一探丁荣飞的口风,看看丁笙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他好催一催魏圳加紧进度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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