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莫名的,很有异曲同工的既视感怎么回事?
可第一次时他明明还住在305,也没有分化,身上没有信息素。
应该只巧合吧。
……巧合吗?
江妄想不出来,早就在题海训练中形成的“不会就跳过”解题法开始生效,思绪自然而然就转移到了另一件事上。
昨晚他醒来时没有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
沈修然的表现有些异常,却不进入易感期的样,倒更像,做了噩梦?
噩梦。
……?
所沈修然其实半夜做了噩梦会脆弱地寻求室友安慰的人设?
怎么莫名有种莫名的玄幻感。
江妄试着想象了一下沈修然哭着从噩梦中醒来,扑进他怀里嘤嘤哭泣小家碧玉梨花带雨寻求安慰的模样
——不禁一个冷战。
算了吧。
确实他想多了。
揣着满脑袋乱七八糟的思绪脚走近教室,后脚老孙就跟着进门走上讲台宣布了一件年纪里临时决定的事:“一中今天下午会有一场高三教学师生交流研讨会,我们班被抽中成为代表要过去现场听讲,午饭后在校门口集合,会有巴过来接,我现在讲一下过去之后的安排和注意事项……”
众所周知,学生时代的每一件事从老师嘴里一本正经用官腔讲出来一件事,落到学生耳朵里就成了另一件事。
比如现在,老王巴拉巴拉说了一串,在三班同学听来内容如下:
我们运气好被抽中去家学校放风了,吃完午饭就出,给我冲!
放他ua的整个下午的假!
老孙宣布完注意事项一离开,整个教室爆出一阵热烈欢呼,隔壁二班四班馋哭了。
躁久久不能平静,整个上午三班众人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中,所有任课老师现了异常,摇头一脸无奈的笑。
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众人打了鸡血般哄闹着往外冲,午饭吃得匆忙,在校门口集合上车时一个个笑得嘴角快咧到耳根。
老孙好气好笑:“高三的人了还么贪玩,早知你们一个个么不想上课,就该把名额让给其他班了!从往后依次坐啊,我数过了,两辆车座位不多不少正好够我们坐完。”
池唯从集合就跟在江妄后,闻言嘀嘀咕咕:“我要坐后我要坐后我要坐后班不要坐后班不要坐后班不要坐后……”
江妄差点没被他直接超度送走。
“你干嘛,施咒呢?”
“不啊。”池唯哭丧着脸小声悲切:“老孙说横排挨个坐,我刚刚算了一下,按照个队伍,我可能正好会跟班坐一块儿,我好怕呜呜,我会不会因为恐惧过度猝死在路上啊?”
江妄回头看了一眼,笑笑:“放心吧,有江哥在,受惊过度猝死条路你应该走不通。”
池唯:“啊?”
江妄往后挪了一步,将池唯推到,两个位置转眼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