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黑气化成的骷髅在老姜的身前越聚越大,而且骷髅的两只空洞的眼眶中竟然有火光闪烁,本来就阴气十足的树林在这丑陋的骷髅出现之后更加阴森可怖。
“去死吧。”老姜双手向着骷髅推去,速度之快已经让二炮无力闪躲。
此时虽然我已经亮出了鬼爪和手上的意念之刃,但是奈何我本身的速度根本无法触及那骷髅和二炮的距离。
“不要,七星天龙。”在我明知无法阻止骷髅和二炮相撞的时候,我抱着试试的心态闭上眼睛击中意念之后用力的掷出手中的意念之刃。
“轰隆。”一声,整个树林里的树枝被震的唰唰作响,二炮直接被我的意念之刃和黑色骷髅撞击的气流轰飞了。
我感觉眼前一黑,两个太阳穴之间似乎是有一根钢筋在搅拌,疼的我有种喊娘的冲动,再看对面的老姜,他的嘴角处正在往外汩汩的流着液体,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是我知道这家伙可能是受了内伤吐血了。
“李东,你没事吧。”二炮不知道从哪爬出来扶住摇摇晃晃的我。
“还好,这老家伙的邪术好厉害,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去。”我弯着腰眼神盯着前面开始剧烈咳嗽的老姜。
二炮本来就是黑的脸上像是摸了锅底灰似得,“呸,呸,好特娘的牙碜。”
我心想话了,牙碜你就忍着点吧,就算你体制再好要是和那骷髅正面接触保准没命,而我可能大脑里用来控制意念之刃的力量超值了再加上那骷髅的撞击力才会导致我的头昏眼花。
“好,你好,居然破了我的骷髅金身,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不知道你是谁的高足,居然能使出这种邪恶的力量。”老姜擦掉嘴角的血丝,脸色有些苍白的说道。
“像你这样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我只是正义之师中的一员,咱们生来就是死敌。”我尽量把话题扯的长些,因为我一时半会没有能力唤出已经消失的意念之刃了,单纯的鬼爪也没有把握是不是能制得住眼前这个老邪魔。
“你?正义之师?真特乃乃的胡说八道,你用的明明是来自阴间至强的力量,不怪别人,要怪就怪我姜某人道行不够,今天我认栽了,咱们来日方长。”我用的是阴间至强的力量?虽然我知道影子的来历会很大,但是也不至于说大到至强的地步吧,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失去肉身,就在我还在琢磨老姜的话语的时候,这家伙竟然一个转身朝着来路逃去。
“不能放他走,现在是他最虚弱的时候,如果今天不杀死他,等他恢复实力练到飞头降大成,那我们都会死。”我咬着牙甩开二炮的铁钳一样的大手追了下去。
树林中的羊肠小路弯弯曲曲,老姜虽然收了内伤,但是人在生存的欲望面前往往能爆发出极限的力量,所以这家伙跑的特别的快。
“我去你乃乃的。”老金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接着听见金属与皮肉的接触发出的闷哼声。
我和二炮在离趴在地上的老姜两米处站下了,我怕这个老魔还会使出什么幺蛾子。
“好哇,你们竟然早有准备,刚才我没看见你,原来是在这里堵我,哎呀。”老姜捂着面孔的手拿了下来,几颗白点在他的掌心处很显眼,这应该是老金偷袭成功后被铁锹拍在脸上打掉的老姜的大牙。
“草泥马,堵你怎么滴,你特娘的给老子吃虫子,今天我打死你,卧槽。”老金的铁锹轮的跟雨点一样的密,最后咔嚓一声铁锹把竟然被他大力的打断了。
“你干什么?你劈啊,平拍的打能打死他么?”我看着老金跟打苍蝇一样的拍打着老姜的屁股,这怎么跟老子教育儿子似的,这个时候还不下死手。
老金先是喘了几声粗气,接着竟然哈哈的大笑起来,“我不,我就要这么拍他,劈死他我不解恨,玛德,叫你坏,我叫你毒。”说着铁锹把又照着老姜的屁股上猛砸。
可怜的一代大邪魔就这样被老金折磨着,二炮则是在我身边看的嘿嘿直笑,看来他和老金一样恨死了这个给他们下降的人。
“呜~~啊,好爽,二炮,你来爽几下。”老金调整着呼吸的节奏把吧铁锹把交给二炮。
“差不多了,你看他都不动了,在打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我二炮这人有个毛病,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我不打。”二炮看着眼前的半截铁锹把摇了摇头。
“东子,你来,我有点累了,替我揍。”老金看二炮不屑的样子就找到了我。
我揉了揉还在胀痛的太阳穴:“差不多了,他是害了很多人,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把他交给警察,毕竟杀人是犯法的,我们都是守法的公民。”
“我又没说你是母的。”老金这个时候还在耍贫嘴,我实在不愿意和他这种俗人打嘴架了。
老金现在简直就像是报了杀父之仇一样的兴奋,他看我不理他就转身对着二炮说,“万事俱备,脱裤子吧。”
“卧槽,你是哪里有病,我脱裤子干啥,你欠揍了是吗?”二炮沙包大的拳头提到眼前晃了晃。
“不是不是,二哥你想多了,我没拿绳子,你那军用腰带正好绑他,是不是东子?”老金怕二炮真的揍他于是话锋一转提到我身上。
我没有理会老金的无厘头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老姜,虽然他的身体已经不动了,可是他的脖子处缺好像在慢慢的扭转,这好像是我在墓室里看到的那个马三一样的不真实,他竟然可以把头直转一百八十度。
“别闹了,快点制服他,他要跑。”我瞬间明白了,老姜是在装死拖延时间之后找时机飞出头颅。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老姜的脑袋开始很慢的转动,在我一喊直接迅速的带着血乎淋拉的内脏飞了起来,脸上还带着一抹邪笑,“今日之仇,来日必报。”
我跳着想要用鬼爪抓住他,但是奈何他离地太高,最后只能眼巴巴的看他转身飞走。
“嘿嘿,他以为他没事了,看我的。”老金说道。
这种大话我从他嘴里听到了n多次,所以也根本对他不报任何希望,我春头丧气的坐在地上,“到手的鸭子还是疏忽之下飞走了。”
“啊,啊,啊。”老姜晃着脑袋像是在躲避着什么,变晃还边叫,一个躲闪不及他头下的肠子竟然挂到了树上。
这是怎么了?难道他喝多了?我回头看着老金,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弹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