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听到会译错字,钱玉川沉吟一下便也没再出声。
不怕练的走火入魔,你就接着催。
心头冷哼,齐修扭过身继续译写。
且经过钱玉川这一催促,他的译写方式变得更加古怪。
一会从篇头译出两个字。
一会又从篇尾琢磨出一个字。
半天时间过去。
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二三十个字,可却根本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杂乱无章,字不成意。
深深看了一眼齐修,钱玉川嘴角微勾,退出了房间。
屋子外面。
一记鞭腿抽碎海碗粗细的木桩,漫天木屑崩飞,龚艳听见开门声,转身看过来。
“师兄你怎么出来了,那小子译完了?”
“没有,小家伙闹脾气了。”
弯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钱玉川扭动脖颈发出咔咔声:
“不愧是读书人啊,脑子就是灵光。
想方设法拖延时间,还反过来让我不敢动手。”
闻言龚艳秀眉微蹙:
“那要不要我去‘提醒提醒’他……”
“那倒不用,以他现在的速度,再怎么拖延,顶多撑七天。
逼得太急,万一给我们译出一卷错字满篇的怎么办。
月底师兄就会回来,以他的眼力学识,一定能看出这小子故意错漏的地方。
到时候,他就任你处置吧……”
侧身看了一眼身后,钱玉川的目光透过木板,盯着那道俯身译写经文的身影。
里屋。
察觉到背后隐隐的刺痛,齐修面沉如水。
七天。
时间紧迫啊……
……
转眼间五天过去。
入夜。
钱府小院。
为了确保齐修的“安全”他钱玉川被安置在一间偏房中。
每天的饭菜都有人专门送来。
<divclass="tentadv">除了上厕所,活动范围仅限于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