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徵羽对温时熠唯一的要求就是她不要再与这人有丝毫牵扯。她的几个堂伯肯为温时熠请律师,那真的是看的亲戚情分,她不好多加干涉。她对温黎说:“我和温时熠先生已经断了往来,他的事,我不便干预。关于我的述求,我会告诉我的律师,由他当庭转达,也希望能有个双方都满意的结果。”温黎轻轻点点头,没再多说温时熠的事,问起温徵羽的伤养得怎么样了。温徵羽说:“已经好很多了。明天我去叶泠的公司上班,学着做生意。”温黎诧异地看了眼温徵羽,又看向站在屋外打电话谈生意的叶泠,又再瞥了眼温徵羽,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悠长又有点无奈地笑了笑,起身告辞,“我晚上还有事,先走了。”温徵羽起身相送。温黎回头说:“别送了,又不是外处。”朝温徵羽挥挥手,从院子里路过时和正在打电话的叶泠打了声招呼便走了。如果是温家的其他人为温时熠的事情过来,叶泠还会过问一下,温黎过来,她再没有不放心的。不过她还是担心会影响到温徵羽的情绪,毕竟那是与温徵羽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二十多年的生身父亲。叶泠打完电话,回到屋里,凑到温徵羽的跟前仔细打量温徵羽,问:“没难过吧?”温徵羽说:“没有。”她看叶泠似有不信,说:“最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且从小,隐隐约约的和他之前就有些矛盾,与他的关系并不亲近,唯一的联系就是这点血缘和爷爷,如今爷爷不在了,那点联系也断了。”叶泠还是不放心地叮嘱句:“别憋在心里难受就成。”温徵羽轻轻地“嗯”了声,让嗓子有点沙哑的叶泠回房休息。晚上的时候,温徵羽被叶泠的咳嗽声吵醒,她起床去倒了勺止咳糖浆喂进叶泠嘴里,才又爬回床上。叶泠吃了感冒药,非常困,可咳嗽的时候有人喂糖,即使困得睁不开眼仍忍不住笑。她怕把感冒传染给温徵羽,不敢亲温徵羽,又没忍住,把钻回被窝的温徵羽的搂在了怀里。温徵羽跟在秘书长身后进入董事长秘书处办公室,进去后是一个占地面积并不大,但光线很好的大厅,厅中设有一个四人位的办公屏风桌,旁边有个占地挺宽的休息区,此刻卓耀和叶泠的保镖都坐在那里休息,因叶泠早上出门的时候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因此他们全当没看见,仍旧各自休息,只有卓耀继续四处转悠查看周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