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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不安中,她已走到了楼上。
温俐书站在楼梯口,探头左右看着,主卧的房门是敞开的,而书房的则是紧闭。
如无意外的话,宋虔丞此时是在书房。
她转身,迈步往左边的书房走去。
站在门口处,温俐书并没有立刻敲门,而是在想着开场白,可她还没有想好,书房的门却先被拉开了。
宋虔丞正走着出来,两人一碰面,温俐书只剩下一地的慌乱,她的双腿本能的往后退,想要跟他拉开安全距离。
宋虔丞见此蹙眉,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又将她给拉了回来。
温俐书脚步不稳,一头就扎进了他的胸膛,但很快,又被转了个角度,被他压在了一旁的门板上。
那扇门是半开着的,宋虔丞将她一推,她人连同门板一起往后倒,直致门板贴到了底部的磁吸上,才被固定住。
她跟随着惯性,头部往门板撞去,但意料之外的,她的脑袋并没有撞到门上,在她后脑勺处,正垫着宋虔丞的一只大掌。
待她稍稍回过神后,才愣愣抬起头来,看向站在她身前的宋虔丞,而他也刚好低头看下来。
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他的脸色并不好,他抽回那只垫着她脑袋的手,手指沿着她的面部一挪,变成手指捏住她下巴的动作。
“舍得回来了?”他语气沉沉,很不快活,还将她的下巴抬高了一些,讽刺了句,“那个野男人没留你?”
该来的凌迟,还是来了。
不就是昨晚诅咒了他一句,他有必要这般记仇吗?
总想要去呛他,但一想到配方的事,她又没敢说出来,只好沉默不语。
“这就是你的态度吗?”宋虔丞甩开捏着她下巴的手,不满道,“就你这种还想跟我谈配方,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宋虔丞心里明明白白,早就算到她是为了什么才回别墅的。
既然如此,她也不拐弯抹角了,温俐书认真的跟他分析。
“你注资到温氏,也是图能赚钱,可你卖了配方,公司日后就挣不了大钱。”
宋虔丞将冷眼扫过来,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注资是为了赚钱?”
温俐书糊涂了,满眼不解,惊愕问:“你不图赚钱,图什么啊?”
“我不需要告诉你。”宋虔丞黑脸,话风一转,“你还愣着干嘛,认错。”
温俐书咽了咽。
昨晚的事明显就不是她的错。
他要她如何认。
温俐书抿着嘴唇,继续堵气的不说话。
宋虔丞见她那样,气到没边了,就抬起一手臂,指向不远处的墙壁,咬牙切齿道:“既然你死不认错,那就家法伺候。”
温俐书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脸部瞬间白了几度。
宋虔丞此时所指的地方,墙上正挂着一条黑色鞭子。
还记得在领完证那天,宋虔丞也带她来了书房,给她看了那条鞭子。
不是开玩笑的,那鞭子比他的大拇指还要粗,而宋虔丞给她的忠告是:“以后要听话,不然受罪的也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