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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第2页）

他的声音打破了紧张。克拉奇利的脸变成了一只野兽的模样。

&ldo;你这个魔鬼!你这个该死的狡猾的魔鬼!你怎么能如此诅咒‐‐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我要割开你的喉咙!&rdo;

他跳过来，哈丽雅特看到彼得振作起精神。但是柯克和塞伦抓住了他，他们厮打着，发出喘息声和号叫。

&ldo;放开我，见鬼!让我数落他!你们可以给我设个陷阱，是吗?是啊，是我杀了他。那个该死的老浑蛋骗了我。你也一样，艾吉&iddot;特威特敦，去死吧!我杀了他，我告诉你，什么都不为。&rdo;

本特悄悄地走上来，抓起摇摆的花盆，放在一个静止的地方。

柯克在说话：

&ldo;弗兰克&iddot;克拉奇利，我要逮捕你……&rdo;

其余的话淹没在恼人疯狂的喊叫声中。哈丽雅特走过来站在窗前。彼得原地没动，任凭本特和帕菲特帮助警察。他们把克拉奇利拖出房间。

&ldo;天哪!&rdo;古达克先生说，&ldo;真令人震惊!&rdo;他拿起他的白色法衣和长巾。

&ldo;让他出去!&rdo;挣扎的人群从她眼前经过时，特威特敦小姐尖叫着。&ldo;真可怕!让他出去!想想我还曾经让他那么亲近过!&rdo;她的小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了。她在他们身后跑，摇晃着她紧握的拳头，滑稽地大喊着：&ldo;畜生!畜生!你怎么可以杀死可怜的舅舅!&rdo;

牧师转向哈丽雅特。

&ldo;原谅我，彼得夫人。我的职责需要我和那个不幸的年轻人在一起。&rdo;

她点点头，他跟着其他人走出房间。拉德尔夫人在往门外走的路上看到悬挂着花盆的钓鱼线，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ldo;看那儿!&rdo;她胜利地大喊着，&ldo;真是可笑啊!星期三早上来打扫的时候，我亲自把它摘下来，扔到地板上的。&rdo;

她环顾四周寻求赞许，但是哈丽雅特已经没有力气作出评论，彼得也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渐渐地，拉德尔夫人意识到鼓掌的时机已经过去了，于是慢吞吞地走掉了。接着塞伦离开人群又回来了，他的头盔歪了，外衣的领口也被撕开了。

&ldo;老爷‐‐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感谢您。您终于还了我一个清白。&rdo;

&ldo;好了，塞伦。这样就可以了。像个好小伙那样赶紧离开吧。&rdo;

塞伦走了出去。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ldo;彼得。&rdo;哈丽雅特说。

他看了看四周，正好看见克拉奇利从窗前被拉走，他还在四个男人的手心里挣扎着。

&ldo;过来，握住我的手。&rdo;他说，&ldo;这个部分总是让我沮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