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要躲不过去了。
耶律焱这般强壮有力,又特别会亲,很为蛊惑人心,若是他不停止的话,她真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但是耶律焱终究是疼她的,他说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情,便真的没有强迫,即使是在他备受煎熬、难以自持的时候。
耶律焱紧紧地搂住她,与她交颈相拥,在她颈窝轻轻地落了一吻,好像对待最心爱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倍感珍视。
“别害怕,方才是为夫不好。”
李娴韵摇了摇头,软软地说道:“你没有不好,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是我不好。”
耶律焱吻着她的耳根,喃喃道,“不,是为夫太心急了。”
许久之后耶律焱才抱着她平复下来,没有那般咯人了。
耶律焱搂着她慢慢地躺下,同时把李娴韵圈在怀里。
他是那么强壮,李娴韵就像一个小鸡子一般,任由他摆布。
耶律焱低头给她整理揉皱、大开的衣衫,含笑看着她,毫不遮掩对她的宠溺。
李娴韵轻轻地咬了一下唇瓣,她的脸很烫,唇瓣有些涨涨的感觉,样子一定很狼狈。
可是耶律焱的目光又是这般的不坦荡。
李娴韵最终在他的注视下,难为情起来,抬起素白的小手,推耶律焱的下巴。
<divclass="tentadv">他的下巴很热,带着新生的胡茬,痒着她的手心。
“不许看我。”
耶律焱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手心用拇指摩挲着,“为夫还真是可怜。”
李娴韵嗔怨地看着他,“你怎么可怜了?”
“自己的女人吃不到也就罢了,看也不让看,世间哪有为夫这般可怜的男人?我都可怜我自己。”
“吃不到”,这是人说的话吗?
李娴韵眉眼弯弯,笑意绵绵,“说这些话你不害臊吗?”
耶律焱凑到她巴掌大的小脸儿跟前。
李娴韵向后缩,羞怯地看着他,“你干嘛?”
“更害臊的话,为夫也说得出来,你要不要听?”
李娴韵将小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打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般不正经?
果然男人脱了衣服和穿上衣服是两幅样子。
耶律焱佯装被打得很疼的样子,轻“嘶”了一声。
李娴韵直起身子,关切地问道:“你受伤了?”
“嗯。”
“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