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掀开便又合上了,他从床上找到衣服,在被窝里穿上,光着脊背下床,从地上将他和李娴韵的衣服捡了起来,放在衣架上。
<divclass="tentadv">耶律焱找到外衫穿上,才让侍女准备热水。
李娴韵翻身趴在床上,红着脸看着他,“夫君,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吧。”
耶律焱面上一红,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了。
李娴韵看着他的背影,抿嘴而笑。
耶律焱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经此一事之后,怎么好似变成了鲜衣怒马、纯情的少年郎了,反而把她衬得跟放浪不羁的老登徒子一样。
幽兰和卓玛将热水倒到了浴桶里面,将屏风展开围上,匆匆退了出去。
耶律焱怕李娴韵着凉,将窗户关上,把房间中的帷幔都放了下来,然后才回到床边,将自己的女人裹上衿被从床榻上打横抱了起来,走到浴桶跟前。
耶律焱让李娴韵站在自己的脚上,将衿被取下来,扔到屏风上面,然后将李娴韵打横抱起来,慢慢地放在充满热水的浴桶里面,刚转身,便被某个小手抓住了腰环。
耶律焱后背僵直,转头看去,在氤氲的热气里,李娴韵美得不可方物。
她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明明是那么纯澈干净,可是落在耶律焱的眼中却变了味道。
在他的眼中,李娴韵就好像一个妖精一样勾着他,让他无处遁逃。
李娴韵透过水汽看他,“夫君,你不一块儿洗吗?”
她还在发着疯。
耶律焱脸唰一下便红到了脖子根儿,速度很快,让李娴韵觉得有人瞬间把他的脸和脖子涂红了一般。
“改日吧。”
耶律焱说着将李娴韵的小手一点点地从腰环上剥开。
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在惹火?
方才若不是他克制着自己收着力,某人这时候恐怕连床都下不来了。
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不能再继续了。
李娴韵沐浴好了之后,起身准备穿衣服,可是刚挪动了一下,便皱紧了眉头,轻“嘶”了一声,在心里骂耶律焱是衣冠禽兽。
房间里面紧接着便传来椅子骤然移动的声音,耶律焱站起身,看着屏风,眉头紧皱,“娴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夫君,你把干净的衣服拿来。”
耶律焱将一套小衣和那套米白色的男装拿了进来。
李娴韵穿好之后,走了出来,便看到耶律焱眉头皱起在外面等待。
察觉李娴韵出来,耶律焱舒展眉头,走上前,“没事吧?”
“嗯。夫君,你去处理公务去吧,我等会儿要去趟互市。”
“不要赶为夫走。”
李娴韵只好作罢。
时间有些晚了,李娴韵让幽兰和卓玛带了点吃的,便坐上了马车。
耶律焱跟她一起坐马车,幽兰和卓玛只好骑马跟随。
李娴韵靠在椅背上吃热热腾腾的烤包子,视线落在耶律焱的脸上,他正痴痴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李娴韵张口问道。
他这样看着她,好像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耶律焱喉结滚动了一下,“没什么。”
他为了清晨的事情魂不守舍,脑海里想到都是跟她恩爱的画面,整个人都是呆呆傻傻的,可是李娴韵却跟没事儿人似的,跟起床就不认人的女浪子一样,实在是气人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