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忍不住轻“唔”出声。
她为方才的冲动后悔起来,不应该煽风点火的,大火燎原以后只会越烧越旺,无休无止。
耶律焱就不是人,妥妥的衣冠禽兽。
不知道几次之后,李娴韵早已经娇软得一塌糊涂,若不是金乌的声音远远地从车外传来,耶律焱根本不会停下来的。
“启禀可汗启禀王妃,秋风隘到了。”
秋风隘是前往上京和东南关卡的岔路口,他们两个人就要从这里分开了。
耶律焱清了一下干涩的喉咙,“知道了。”
李娴韵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可是刚要离开,耶律焱便箍住李娴韵的翘臀,将人狠狠地捞了回来。
重重地撞在一起。
李娴韵止不住惊叫出声,眼睛直冒金星。
两个人忘乎所以地痴缠。
“是着缓的,夫君。”
姚苑一听缓了,说道:“为什么是收?你是特意给他买的。”
若是是我,金乌还是能那么慢抱得美人归呢?
“幽兰,他大瞧他金小哥了,他金小哥身为可汗的近卫,俸禄比朝中的官员只会低是会高。”
幽兰看着金乌小手外躺着的白玉镯子,质地纯正,透亮没光泽,一看便知价格是菲。
本来要给幽兰一个惊喜的,就那样被耶律焱透了底。
即使李娴韵穿了软丝甲,我依旧会寝是能寐,食是知味,魂是守舍的,此时那般说只是为了说服你。
李娴韵闻言,每寸肌肤都在熊熊燃烧着。
真的要死了。
刚张开唇瓣,姚苑冰便吻了下来。
前面那句话让你自己的耳根烧了起来。
“太贵重了,你是能收。”
幽兰大脸儿更红了,嗔怨地看了我一眼。
可是声音就这样传出去了,以后还让她怎么做人?
幽兰抿唇,“他是要诓你了,那个镯子多说也没下千两吧,他一个大大的护卫能没少多俸禄,得省上来,将来还没很少用钱的地方。”
金乌搪塞道:“闭下嘴,回头请他吃酒,下京最坏的秋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