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瞅着李娴韵,说道:“好。”
李娴韵从药箱中拿出止血的药粉,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夫君,药粉撒上去会有点蛰,你忍忍。”
耶律焱想说这点伤这点疼算什么,但是到口的话却又咽了回去,“嗯”了一声。
被自己女人心疼着的感觉可真好。
李娴韵将药粉轻轻地洒在伤口上,抬眼便撞进一双含笑的眸子里,“疼吗?”
耶律焱这才想到应该装羸弱的,瞬间皱起了眉头,做痛苦状,“好疼啊。”
这拙劣的演技。
李娴韵瞪了他一眼,将药瓶放回药箱里面,红唇轻启道:“别装了,演得太假了。”
耶律焱被她逗乐了,笑道:“虽没有为夫表现的那么夸张,但确实是不舒服。”
李娴韵从药箱中拿出包扎的软布,“那我给你吹吹。”
她说着凑近耶律焱赤果的胸膛,拢住娇艳的小嘴儿,向伤口轻轻地吹着气。
温热幽香的气息铺撒在坚实的胸膛上,不觉让人心襟动摇。
耶律焱放在床榻上的大手不觉握了起来,身下也有了反应。
这个女人总是勾着他,自己却不知道,总是一副撩拨了人又很是无辜的模样,挠着人。
李娴韵吹了几口气,抬眼看他,“好些……”
在发现耶律焱深眸中染了浓浓欲念的时候,李娴韵的声音便瞬间顿住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个狗男人居然还能想着那种事情。
不等李娴韵直起身子,耶律焱便托住李娴韵娇软的腋下,将人托举到跟前。
李娴韵骤然被托举起来,惊呼一声,软塌塌地趴在耶律焱的身上。
她怕压着耶律焱的伤口,两只纤软的小手支撑在床榻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娇嗔道:“你还伤着。”
“其实为夫有解痛的更好的方法,不如咱们来试试。”耶律焱坏笑道。
李娴韵怎能不知道他的意图,“等包扎好伤口再说。”
“可是为夫已经等不了了,亲亲。”
耶律焱说着扣住李娴韵的后颈,将她的小脑袋按了下来,张口衔住她娇软的唇瓣。
耶律焱先是张口轻轻地啄,再像吃糖果一样慢慢地吮,就在要探出去的时候,李娴韵不愿意了,偏过头去,娇声唤道:“夫君。”
嗓音细腻,声音中满是撒娇的意味。
若是再这样由着他亲下去,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伤口还没有包扎呢。
耶律焱轻叹一声,“好,不想亲为夫算了,反正为夫病着也没有人心疼,就让为夫病着好了,不要管为夫了。”
他虽然嘴里说着不让管,但是放在李娴韵后脖颈上的粗粝大掌没有松开,搂着她后背的手也没有放下的意思。
李娴韵被他气笑了,这个男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幼稚得不行。
“那你想怎样?”李娴韵一字一顿地问道。
耶律焱不说话,只张口探了出来。
李娴韵见状瞬间便红了小脸儿,“夫君,你怎么这样啊?”
耶律焱依旧保持方才的动作,“嗯”了一声,向外伸了伸,一副迫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