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德楞了一会过后,似乎弄明白了主人的意图,他惊恐地问:&ldo;您是不是想利用&lso;宝霸&rso;去对付那些在沙滩上毫无防备的人?&rdo;
&ldo;你说得对,就是那些在沙滩上毫无防备的人!&rdo;舒拔凶狠地说。
白德还是想不通,为了这个目的舒拔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功夫,专门培养出一只大水母,他禁不住问道:&ldo;假如您要向巴林海湾的人敲诈金钱,利用一条鲨鱼岂不是更适合?&rdo;
&ldo;从前有人试过了。&rdo;舒拔用左手食指点了点白德的鼻子说:&ldo;已经试过了,嗯!……&rdo;他摇了摇头,表示行不通。说完,他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是他在为自己的锦囊妙计而得意,也在为他即将实现的阴谋而高兴。
第三章&ldo;三叉戟&rdo;与&ldo;进贡&rdo;
一辆小汽车在沿海公路上急速奔驰,心烦意乱的贾志伟正愁眉苦脸地坐在里边想心事。他怎么也弄不明白,在这个风光优美、碧波涟漪、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危险事件的小海湾里,会突然出现一只凶猛的怪兽,弄得人心惶惶。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趁机大造舆论,要求退出比赛,也有的要求调换地方。国务院一天好几次来电话询问事情的真象。可是真象是什么呢?那个在橡皮艇上的女人被救后竭力证实说,她的橡皮艇是被一只很大的水母撕破的。当然,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相信她的话,贾志伟也认为这是她吓昏后产生的错觉。
可是,除了她,谁也没有见到制造事端的怪物。当救护艇赶到出事地点时,它早已悄悄离去,没有留下一点踪迹。虽然贾志伟立即组织了调查,可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这真是一个奇特的事件啊!
&ldo;也许伊丽莎白&iddot;玛莉博士和麦克&iddot;哈里斯能帮我的忙。&rdo;贾志伟把希望寄托在老朋友身上,他加快了车速朝海洋研究中心的大楼奔去。
在摆满了各种水箱和仪器的生物实验室里,穿着工作服的麦克看到贾志伟勿匆进来,心里很纳闷,不禁问道:&ldo;贾志伟,你不是在巴林湾湾举办长途游泳赛吗?&rdo;
贾志伟同伊丽莎白、麦克打过招呼后,神情沮丧地倒在沙发里,插着头说:&ldo;太可怕了。&rdo;接着他把橡皮艇事件详细地向他们做了介绍。
&ldo;贾志伟,你认为是什么物体从水底袭击了海上的一只小艇呢?&rdo;全神员注的伊丽莎白一边思考者,一边问道。
&ldo;那橡皮艇可能遇到了鲨鱼。&rdo;贾志伟说。
&ldo;不可能是鲨鱼,因为鲨鱼向来不喜欢巴林海湾的。&rdo;非常熟悉海中情况和各种海洋生物习性的麦克肯定地说。
&ldo;我认为一定是鲨鱼迷失了方向,……或者是杀人鲸。&rdo;
贾志伟坚持说。
&ldo;请问一句,为什么一定是鲨鱼和杀人鲸呢?&rdo;麦克反问道。
贾志伟也说不出什么根据,他无可奈何地说:&ldo;因为其他的可能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rdo;
伊丽莎白提醒他说:&ldo;艇上的女人不是坚持说是一只巨型水母吗?&rdo;
麦克想了想也证实说:&ldo;有些水母确实很大,曾经有一只直径超过六英尺。&rdo;
&ldo;哦‐‐那是赛尼亚水母。但是,不在这个巴林海湾。&rdo;
伊丽莎白否定这个可能。
贾志伟也怀疑这个可能,他说:&ldo;根据艇上女人说,这只生物直径最少有三米。&rdo;
&ldo;也许她看见的是一群水母,或者是一群白鵫。&rdo;麦克也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大的水母。
&ldo;白鵫?&rdo;贾志伟问。
&ldo;是的,它也是一种水母,不过并不大。&rdo;麦克解释说。
究竟是什么东西,连最有发言权的麦克也无法肯定,大家都沉默无言。
贾志伟焦急不安地在这间相当豪华的实验室里踱来踱去,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ldo;是一只三米多的水母?……这次的比赛有来自四十二个国家的游泳选手,外交家和随员更有三倍之多。国务院派来利用这次比赛宣传外交政策的代表还没有计算在内……&rdo;。
伊丽莎白和麦克都理解贾志伟这些话的意思,同情他的处境。伊丽莎白说:&ldo;我想,你是在担心游泳选手下水是否安全的问题?&rdo;
贾志伟没有回答,继续转来转去。这时,进来一名警卫,递给贾志伟一封信:&ldo;对不起,贾志伟先生,大会的人刚刚送来了这封信,说是给你的,写着急件。&rdo;
&ldo;谢谢。可能又是外交官写来的,&rdo;贾志伟接过信来,一边拆信一边不耐烦地说,&ldo;他们纠缠起来就没有完。有没有说是谁送来的?&rdo;
&ldo;没有。&rdo;警卫回答说。
贾志伟打开信封,抽出信纸,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手都有些发抖地把信递给伊丽莎白:&ldo;你看看这个……&rdo;
伊丽莎白和麦克见贾志伟变了的神情,不解地接过了伦,凑在一起阅读。
&ldo;这是什么呢?在角落上的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rdo;麦克指着信上落款处画的一个图案问伊丽莎白。
&ldo;三叉戟。这个家伙的意思,认为自已是海王似的。&rdo;伊丽莎白说。
&ldo;未经进贡,再也不能容忍你们侵入我的王国。&rdo;麦克一边念着信的内容,一边捉摸它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