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宝贝!只要你不偷野男人,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rdo;
贺奇连一边吻着,一边说。
&ldo;刚才你的脸多怕人啊?&rdo;卡娜推开贺奇连,又噘起了嘴。
&ldo;刚才我到街上找比利,这小子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rdo;
&ldo;你找他干吗?&rdo;
&ldo;这不是你们女人管的事。&rdo;贺奇连又一次把卡娜搂过来,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ldo;好了!我该穿衣服了。&rdo;卡娜想起躲在平台上的比利。
&ldo;咱们上那儿玩去,我快闷死了。&rdo;卡娜从贺奇连的怀里挣脱出来,走进换衣间,贺奇连站起身跟了过去。
&ldo;砰&rdo;的一声,卡娜锁上了门。贺奇连在门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第五章孪生兄弟见面
地角镇是一个有趣而奇特的城市,古老的传统和现代化的生活方式,在这里巧妙地结合了起来。最新型的汽车和健壮的骏马在上下两层的立体公路上各自奔驶着。人们骑马不仅是为了保持古老的传统,更重要的是以此锻练身体。但是,市政当局规定,为了保持市区的清洁,凡是骑马进城的人,都必须把马寄放在马站里,然后步行或搭乘地铁进入市里。麦克跟着人们将马寄放在马站后,就走入市区。
麦克一边观赏街景,一边寻找比利。地角镇的有趣的风貌引起了他的浓厚兴趣。他在一座古老的小教堂前站住了。
教堂的塔形尖顶,庄严的大门,以及从里面传出来的动人的赞美诗的歌声,深深地吸引着他。他记得,在华盛顿时,伊丽莎白也曾带他去过教堂。伊丽莎白还教过他如何祈祷,如何忏悔。可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要去崇拜那些从未见过的&ldo;神&rdo;。现在这个小城市的教堂里,同样挤满了虔诚的人们。他无法找到答案。正当麦克想入非非的时候,觉得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ldo;比利,你真是个虔诚的教徒,在教堂外就祈祷上了。&rdo;
谈话的是贺奇连。
&ldo;晤!……&rdo;麦克回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高大的中年男子。脸刮得铁青,一个高耸的鹰勾鼻,使人感到他的阴险、狠毒。
&ldo;贺奇连先生,我看比利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rdo;布力看到麦克痴呆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ldo;比利,你不舒服了?还是出了什么事啦?&rdo;贺奇连也觉得比利有些失常。
&ldo;贺奇连先生,我没什么。&rdo;麦克知道是贺奇连认错了自己。
&ldo;你平时说话可不是这样的,这不像你的性格。&rdo;
&ldo;这里没有人清楚我的性格。&rdo;
&ldo;嗯!‐‐现在我关心的不是你的性格,而是要你去处理一个报社的编辑。&rdo;贺奇连一提到《每日哨报》的那个傲慢的编钳,就恼火。
&ldo;是前面的那个报社吗?&rdo;麦克想起他刚才似乎看到的那家报社。
&ldo;就是那个《每日哨报》,编辑老爷叫杜宁&iddot;麦加夫,他自封为地角镇市民的喉舌,肆意地批评我,说我不应该在镇上宣扬贺禄克是无罪的。&rdo;
&ldo;你要我去找杜宁&iddot;交加夫谈谈吗?&rdo;
&ldo;我要你去烧掉他的报社,把他赶出来。&rdo;贺奇连拧起他的一对浓眉。
&ldo;烧掉那个报社?&rdo;麦克喃喃地问。
&ldo;你看到今天的早报的标题没有?他竞敢把贺禄克拥绘成凶残的没有人性的野兽!……说什么这是人道的毁灭,……&rdo;贺奇连愤怒地挥着拳头。&rdo;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儿女,对亲生的儿子有没有感情。这个流氓!&rdo;
&ldo;得教训他,让他懂得该怎样生活!&rdo;布力在一边帮腔。
&ldo;听看!比利!&rdo;贺奇连把麦克拉到自己跟前,压低着声音说:&ldo;现在是六点,再过六个钟头,今晚午夜前,我不管杜宁&iddot;麦加夫这个流氓是不是在报社里,你去把它烧掉。我一定要看到报社的冲天火光!我要让报社变成一堆灰!一堆灰!&rdo;
说完,跳上路边停着的一辆西蒙牌轿车。车子启动后,他又伸出脑袋说:&ldo;要是我看不到火光,那你就是活得不耐烦了!&rdo;
汽车无声地飞驶而去。
麦克望着远去的汽车,迷惑地摇摇头,他对这个世界上人类之间的仇恨、残杀感到不可迎解。但是,他已经记不起自己的那个世界是否也是如此。他想起应该去找比利,于是,离开教堂向前走去。
酒吧间里,疏疏落落地坐看几个客人,一支小乐队懒洋洋地演奏着斯将劳斯的古典舞曲,比利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无聊地喝着咖啡。他从卡娜那里跑出来后,为了躲避贺奇连就来到这个小酒吧。往常,音乐对他来说,不是一种享受,而是一种痛苦,只有当他被脱衣舞女的姿态迷住时,才忘掉了音乐对他的折磨!他爱听的是枪声,他是在枪声中成长和生活的。可是,现在他突然一反常态,开姑厌倦枪声,而对音乐不感到难受了。尽管他对斯特劳斯的音乐一窍不通,但是,在他的心灵深处,一种从未有过的东西似乎被唤醒了。正当他陶醉在《蓝色的多瑙河》的迷人音波中的时候,眼前突然感到有一个和他一模‐样的青年男子正向酒吧走来,他感到这个人是为找自己而来的,同时,他又似乎朦胧地感到他和这个人有着血缘的联系。于是他不自觉地站起身向酒吧间的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