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一个珍惜自己生命的人,我要是那么轻易就去死,那也活不到现在了。”我淡淡地说。
“所以说嘛,好死不如赖活着。好好想一下,先生的事应该快忙完了,应该很快就会过来,如果你想通了,那就配合一样,反正也不会死人。”孟秋桐说。
我装出一副要考虑一下的样子问孟秋桐:“有烟吗?”
孟秋桐扔给我一只烟,然后我示意她我没有火机,她又把火机扔给了我。我把烟点燃吸了一口,本来就不会,呛得我咳嗽不已。然后我一边咳嗽一边向洗手间方向跑去。
孟秋桐在背后大笑,说这是吸烟又不是吸独,还能让你吸吐了不成。
我走向洗手间,然后作出吐的声音,然后摁动抽水马桶,把水声弄得很大。
很快我闪身出来,走进那个存放酒的地方,将门从里面锁上。
我找了几瓶度数比较高的白酒打开,然后将那些酒泼在其他物件上面,几乎把整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泼上了酒,房间里一股浓浓的酒精味道。然后我打燃了火机。
高度的白酒一沾上火,燃烧得很快。我又冲进对面房间,手里的酒泼上去,然后点燃。
等孟秋桐她们发现我是在纵火的时候,火势已经烧得很大了。
我看你开不开门,你不开门,大家闷死在里面算了,靠!
孟秋桐过来给我几大耳光,“你他妈疯了么,你竟然纵火,你想死在这里吗?你要死也不要连累我们。”
我冷笑,“快开门走吧,不然我们就都得闷死在这里,你要知道百分之七十以上在火灾中丧生的人不是烧死的,就是被气体给闷死的,要是再不走,那可就来不及了。”
孟秋桐又是几耳光打了过来,然后一脚踢了过来。我没有还手,我知道她心里有气,但她肯定得开门,不然她和佣人都会陪我一起死在这里。
“快拿钥匙开门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孟秋桐冲佣人吼道。
佣人也伸手捂住了嘴,冲过去掏出钥匙开门。
她才一开门,我就冲了出去。外面楼梯还是一片漆黑,只有绿色的安全指示灯亮着,我跌跌撞撞地往楼下冲,听到孟秋桐好像在打电话,应该是在向那个变态汇报这边的突发情况。
跑到地下车库后,四面就真是一片漆黑了,而且空气非常的阴森,这里平时应该是很少有人来。
——
我一头扎进那片漆黑之中,真是很黑啊,一头撞上了墙。头都破了。
孟秋桐打开了手机的电筒,在四处搜索我,一边找一边骂:“021你这个表子,你给我回来,你逃不出去的!”
我不敢吱声,只是一只手扶着墙往前跑,因为担心脚步声把孟秋桐给招来,我又不能跑得太快,还得猫着腰小心地放轻脚步,再说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又怎么可能跑得快。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很快就有一辆车驶了进来,在强烈的汽车灯照耀之下,我狼狈的样子再也无法可藏,车上下来两个男的,直接两拳揍在我的头上,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很亮很亮,四周一片嘈杂的声音,我躺在地上,周围一群人正围着我指指点点。
我以为自己是幻觉,但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我正在温城广场附近。我像一个流浪汉一样躺在人行道上,正在被一群人围观。
我明明记得我是被那些混蛋给抓回去了,可我现在怎么会躺在大街上呢?
我努力爬起来,光着脚准备跑,但这时警笛声大作,一群工作人员出现,我又重新被抓到,然后直接送回了看寸所。
之前逃跑的时候撞了墙,头上有伤,先被送去医务室处理了伤口,然后就回了‘大宿舍’。
最后的结果是我试图逃跑后被抓回,等待上一级的处理决定。
也就是说,不是孟秋桐带我跑的,是我自己跑的。
至于我为什么要跑,我又是怎么跑出去的,这些细节并没有公布。
上级领导会如何处理我的事,我真心不知道,但关禁闭是少不了的,加大劳动强度也是少不了的。
第二天放风的时候,我竟然又看到了孟秋桐。她若无其事地在风场抽烟,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把老子害得很苦,你这个贱人。”虽然表面上装着若无其事,但她骂我的时候却是一脸的狠毒。
“不许关我禁闭,不然我就把所有的事都供出来。”
“我艹你妈,又不是我关你的禁闭,是工作人员要关你,你把我供出来算什么JB东西。”孟秋桐开口就骂,而且越发的骂得脏。
“你休想骗我,你既然有办法把我从这里带出去,你就肯定可以让那些人不关我的禁闭,你肯定和这里的某些高层有勾结,不然你做不到那一步。”我冷声说。
她扬起手又要打我,我伸手挡住,“你别想再动我,不然我把你所有的事都说出去,我要让这所里全部的人都知道这个秘密。就算是传不出去,但如果你的老板知道他变态的爱好让很多人知道了,那也一样会责怪你办事不力的,不信你试试。”
她收回了她的手,脸不甘心的样子。“臭表子,你给我记住,从今后你在这里的日子会一天更比一天难熬。”
“你才是臭表子,你这个不脸的东西,竟然给那个变态当工具,骗这里的人去做那种事,你真是无耻。”我迅速回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