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芯兰紧张的吞咽口水,心里默念着额娘和木嬷嬷的嘱咐,要听话,要老实,不要怕痛,不要挣扎,不要哭叫,总之一切都听贝勒爷的吩咐就行。
她做着心理准备抬脚走到床边,被胤禛拉着一把扯上床,一挥手后,床帐落下,挡住了里面的几许春光。
苏培盛守在外面,静静听着里面的动静,对此事早就习以为常。
虽然贝勒爷平时很少进后院,但爷的身体却是棒棒的,精力也旺旺的。
他早先跟别的皇子身边服侍的人打听过,他家爷做那事的时间在兄弟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可见他家爷的英勇厉害、威武不凡、出类拔萃……
绿乔和香豆听着里头小姐的声声哭泣,心里不安又担心的对视一眼,随后齐齐的拿眼往前院看。
唉,这么重要的时刻,偏偏木嬷嬷这个主心骨不在,怎么办?
她们对这个事又不懂,也不知小姐哭成这样到底正不正常?
苏培盛皱眉听着里面的动静,也察觉出一丝不对劲,难道是他家爷最近憋得狠了,所以今日见着新来的钮钴禄格格,就有点肆意的享受了?
等木兰饱餐一顿后来到正房处,却见那里多了些陌生人,一看他们的穿着打扮,木兰心里就“咯噔”一下,难道……
“嬷嬷?”绿乔远远见着木兰,犹豫了一下后,和香豆低声打了个招呼,就快步上前去了。
一旁的苏培盛见了,招呼一个小太监跟上去,交待她们二人走远些,不要打搅了贝勒爷的好事。
木兰和绿乔两人听了这话,只能相视无奈的去了前面。
“贝勒爷来了?”木兰不抱一丝希望的问。
“嗯,都已经安置了。”绿乔说着脸红,面带迟疑的说:“奴婢听见小姐哭了。”
“哭了?”木兰皱眉问:“哭了很久?”
绿乔她们在外面都听见了,那丫头岂不是哭得很大声。
绿乔点头担心的说:“小姐好像一直都在哭。”
木兰闻言无奈的扶额,满心的抓狂加吐槽。
这第一次侍寝肯定会痛,不过她先前不是再三交代过,要钮钴禄芯兰记住,要忍、要忍!
这哭一会、哭小声点是情趣,可以体谅,可要是老哭,哭得涕泪横流的话,除了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一般人都会觉得倒胃口的坏了兴致。
再说,她这不是明着指责贝勒爷技术不好,让她难受不舒服吗?
真不知那个四贝勒对着钮钴禄芯兰那张哭兮兮的小脸,还能不能正常的办完事?
要是因此让四贝勒以后对此事有了心理阴影,那才真是呜呼哀哉的倒了八辈子血霉。
木兰如今只希望这四贝勒内心强大,能挨过今日这一遭……
听着门上的挂铃响动,苏培盛诧异的皱了下眉,算算时间,心里一惊,这不对啊?
今日贝勒爷怎会这般快就完事了,是这钮钴禄格格不讨贝勒爷喜欢?还是贝勒爷最近忙的累着了?
要是前者还好,要是后者,那他可要请个御医来给贝勒爷仔细瞧瞧。
本来他家爷对女色这方面就够淡的了,可不能在物件那方面也出了事。
苏培盛脑子里虽想了这么多,可身体却是快速的行事,吩咐旁边的小太监们准备热水和沐浴的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