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孙逸闻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说:“是郑泓公子,只拿了一封战书,让我送过来。”
“至于他没有完全按照江湖规矩,就不是我这种小人物能左右的了。”
“我知道这样做,对您很不敬,但……我真的是没办法,被夹在中间,谁都不敢得罪,左右为难啊!”
在霸气之瞳的威慑下,谢晓轩相信他不敢说假话。
为难孙家这种小门小户,没意思!
谢晓轩一挑眉毛,说:“战书我收下了,那就明天中午吧,在你家摆下擂台。”
孙逸闻如蒙大赦,感恩戴德道:“多谢您大人有大量,不与孙家计较。”
“您放心,我一定办好您交代的事情。”
谢晓轩用两根手指夹起战书,随手一甩。
牛皮纸信封连带着里面的信纸,化为片片蝴蝶。
不懂礼貌之人的战书,不看也罢,免得污了眼睛。
第二天上午,孙家的人开始忙碌。
院子里,搭建起一座二十四米见方的擂台。
郑泓广邀自己在省城的好友,请他们过来观战。
这帮人一来,就开始咋咋呼呼,根本不把自己当外人,更不懂得什么叫客随主便。
孙家,敢怒不敢言。
商都市武道界也来了不少人,他们就要规矩多了。
临近中午,孙家在郑泓的“好心”建议下,去往最好的酒店订了十桌饭菜。
连带着盘子和餐具,一起打包回来。
郑泓和一帮狐朋狗友们,开始大吃大喝。
再看商都市这帮人,没谁动筷子。
这帮家伙一边吃,还一边吹捧郑泓,外加贬低谢晓轩。
“马上就十二点了,姓谢的还不来,是怕了吧?”
“什么狗屁商都市王者,小地方的人见过什么世面,显然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他怎么敢跟咱们郑少相提并论,估计早就吓破了胆,躲在某个犄角旮旯里瑟瑟发抖呢!”
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咱们郑少是什么人,武道世家的天骄,无极宗最有前途的第三代弟子,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相提并论的吗?”
“姓谢的没有师承,没有根基,充其量算是暴发户。”
“一个暴发户,一个真正的贵族,没有可比性!”
听着这些吹捧,郑泓心情大好,满面笑容道:“承蒙大家看得起我,那小子按时出现便罢,如果迟到活着不到,各位可要做个见证。”
“他要是不来,就是主动放弃平原省青年武者第一人的名头,郑少实至名归!”
“答应出战,却因为惧怕失败而放弃,这种人不配做武者,我们一起声讨他。”
“只是声讨,太便宜他了!让他当众给郑少磕头赔罪,既然不配当武者,那就自废武功。”
孙逸闻一家在旁边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