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嫌弃地甩开了白然。还以为是个青涩的小弟弟,没想到早就有人捷足先登了。
站不稳的白然摇摇晃晃地又贴回了段非池身上。
“晦气!”金姐皱着眉头吐槽了一句,今晚喝酒的心情也被破坏了。
她踢踏着高跟鞋上了路旁的一辆法拉利,扬长而去。
而白然,被段非池揪着衣领拽回了家。
“好痛呀哥哥,”白然委屈巴巴地抱怨着,但并没有换来段非池的温柔对待。
段非池不爽到了极点,他万万没想到白然会跑去那种地方打工。
小兔子也很是不爽,怎么段非池又把白然带回来了?为什么独占段非池就这么难?
它难道不能拥有一个专属铲屎官吗?
“哥哥不高兴吗?”被摔在床上的白然努力撑起身凑到了段非池眼前,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
“为什么不高兴呀?”白然乌黑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然然又惹哥哥生气了吗?”
段非池还没答话,白然已经委委屈屈地道歉了:“对不起,哥哥不要生气……”
他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决堤一般涌出了眼眶,还倔强地抿着嘴憋住了哭泣声,只剩下可怜的呜咽。
段非池心软了,原本想要斥责白然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他叹了口气,给白然擦干净了眼泪。
“乖宝不哭了,”段非池柔声细语地哄着怀里掉泪珠子的醉鬼,“我没有生气。”
“真的吗?”白然的声音里藏着微弱哭腔。
“真的,”段非池轻拍着白然的背,“好了,该睡觉了。”
“哥哥一起睡,”白然趴在段非池怀里一动不动,他脑袋好晕,眼前的东西都在晃,只能紧紧扒拉着段非池,防止自己摔倒。
一旁的小兔子见两人又黏黏糊糊地抱在一块儿了,很是不乐意。
它千辛万苦使的计策,因为白然喝醉了,就能当作无事发生吗?
不行!它才不要和一只笨得要死的白泽共用一个铲屎官!
小兔子跳到床上,看着已经熟睡的两人,小心翼翼地挪到了段非池耳边。
“把白然赶出去,把白然赶出去,把白然赶出去……”
小兔子口吐人言,轻声在段非池耳边念叨着。
一道白光钻进了段非池眉心,他似有所察觉,皱了皱眉,一副要醒来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昏昏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然揉着惺忪的睡眼,翻过身钻进了段非池怀里,嘟嘟囔囔地抱怨:“哥哥,我梦见你把我赶走了,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