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我又不是傻子。”元冬得意的笑着,把路上的一颗石子踢了出去。两人嬉笑着,笑声惊起几只已入睡的鸟儿。和顺站在自家院中,看着药田里已经成熟的灵草,心中十分的得意。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进步会这么快,可能是长时间筑器的原因,她控制灵力非常的熟炼,灵草催生出的年份都要比其它同级别的药童要多。而药田灵气最浓郁的地方,种了三株金猴果,每株上都挂了一颗李子大小的金色果子。每株都已经有一百四十五年份,只要在生长五年就可以完全成熟,而和顺现在每次都可以催熟一年,只需要五天就可以让三株金猴果成熟。而有些比她修为高的药童都做不到,催熟的年份总是突高突低的,不能像和顺这样非常的稳定,每日都是一年。只是灵力不够,她并不能每日都把田中所有的灵草都催熟一遍,只能选择一些每日催熟,而别的偶尔去弄一下。这三株金猴果就是李师伯特地让她种的,这些师叔伯虽然不能拥有私人药童。但是总会假公济私,私下让药童帮种一些灵草,只是数量不多罢了。和顺进入珍草园后,就在种植催熟上很用心,很卖力。她并不是喜爱种植灵草,而是想表现优秀一些,好早点筑基去偷阴阳草。“小师妹,你这灵草种的不错嘛。”就在她欣赏着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灵草时。院外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笑嘻嘻地说道。和顺好奇地望着他俩,两人都是穿着黑衫的筑基弟子。一人笑眯眯看着她,看起来人很和善,而另一人长着对三角眼,表情好像很猥琐,让人看起来混身不舒服。说话的正是那名看起来很和善的师兄,两人盯着院中的灵草,笑得那得非常的快乐。和顺心中一紧,笑道:“两位师兄有什么事吗?”长得猥琐得那位一直贪婪的盯着和顺的药田,和善的这位就笑嘻嘻地说:“小师妹,我们是天居殿的弟子。我是你良平师兄,这位是德明师兄。”“原来是良平和德明师兄,两位师兄是来珍草园游玩的吗?”和顺恭敬的还礼,心中却骂道,无事不登三宝殿,难道是来抢我灵草的。而那名叫德明的师兄,名字如此正派,长像却如此的猥琐不像好人,真是笑死人了。良平笑眯眯地说:“珍草园的灵气浓厚,各种珍贵灵草也多,到也是个游玩的好地方。”“这个自然,尤其是湖边,那的灵气是最浓郁的,非常适合打坐修炼。而且风景也特别好看,种植水灵草的师姐们更是美丽动人,师兄们可以去那里看看。”和顺也顺着他的话说道。看两人讲了半天还没说到重点,德明不耐烦地说道:“师弟,同她讲什么废话啊,直接说重点。”良平被德明呛了一句,笑容有些凝了一下,然后瞬间就恢复过来,依旧笑着对和顺说道:“小师妹,我们是专门来找你的。”和顺装着傻,一脸茫然地问:“师兄,我们素不相识,找师妹有什么事?”良平不好意思地咳了一下,而旁边的德明则受不了他俩的磨叽,就很不客气地说道:“你的灵草不错,我们想借点用用。”“啊?借灵草?”和顺装傻装得可是天衣无缝,眨着眼睛好奇地问道。良平赶快给德明使了个眼神,笑着对和顺说:“是这样的,小师妹。我们要炼一炉灵奚丹,少了几味药,所以想找师妹借一些。”和顺嘟着嘴做出一副不太乐意的样子,轻声说道:“师兄,我这还是兔崽子兔崽子两人没想到和顺竟然会哭起来,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要怎么办。他们二人是刚筑基不久,还没有私下占得药童,这几日刚从大家那商量过,把刚入园不久的和顺分给了两人。今天二人是来先查看一下,将就着想占点小便宜回去,那一炉灵奚丹还真是准备这几日炼的。没想到刚来,还没说上几句话,就把和顺给逼哭了。二人相视了一下,不知要怎么处理这个事,最后还是良平好言相劝起来。“小师妹,你不要哭了,我们只是借几株灵草一用,肯定会还你的。”“我这里还有几块灵石,不如你先拿去用,就当是我买还不成,只要你不哭就成。我们是修仙者,怎么可能随便哭泣呢。”和顺可不听,几块下品灵石就想糊弄我,没这么容易。只是她半天挤不出一滴眼泪,只得用手袖使劲擦擦眼睛,双眼红红地说道:“这些灵草我是要拿去还赵师兄的债,不是我不肯借你们。师兄,我可是欠了赵师兄五十多块下品灵石,这些灵草还不够还债呢。”良平有些为难,自己刚升上筑基期,手头上并没有这么多灵石。而且没听说过什么师兄,在药童这里是按原价换购灵草的。而且自己本来就是来占便宜的,怎么可以甩着手回去,传出去不是让大家耻笑,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就在和顺又哭又闹时,德明突然招出一副画卷,刷的一下打开。一只猛虎从画中飞出,直扑和顺。和顺大吃一惊,身体猛地就向后跳了出去,伸手就想穿上仙泣。突然又反应过来,现在四处都是人,不可露出身份,只得紧捏着双手,盯着画中飞来的猛虎。猛虎撞上了八卦阵的禁制,禁制亮起一层白光,晃了晃,禁制就被打裂,猛的破碎开来。而此猛虎力道不小,打破禁制后扑向和顺,把她重重地撞在地上,滚出老远。还好和顺急时用灵力护住了心脉,只被震出一口鲜血,她躺在地上装作重伤无力,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德明。“师弟,你对她这么客气干吗?我们可是筑基的修士,已经是正式踏入修仙的人,同一个小小的药童有什么好理论的。”德明收回画卷,不客气地对着良平教训道。良平瞅了一眼睡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和顺,有些为难地说:“师兄,药童可是门内记名的财产,不容得我们随意打杀,要是师傅怪罪下来可就不好了。而且她还是个小姑娘,你何必招出世魂卷来对付她。”“哼,妇人之仁。以我们的身份,杀死个把药童,师傅怎么可能怪罪我们。”德明不满地哼了一声。看他如此狂妄,良平只得低声说道:“师兄,如果杀了她,暂时就不会有药童来补这个缺,我俩不是又得在等下一批药童。要是小苗园那群人一直不进阶,我俩不是得自己花钱买灵草来炼丹,这修为不是要落下别人很多。”听了他的话,德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如果这药童死了,暂时他俩就没有地方可去收刮灵草了。其它的药童可都是有主的,到时候只能又看着其它人吃灵丹加修为,而两人只得在一旁打坐吸点天地灵气。想了想,德明很不高兴,大步跨入失去了禁制的小院。他抬起腿就踢了和顺一脚,嘴中还不解气地骂道:“好好对你说,你不听,还要给我又哭又闹的。你给我记着,以后给我卖力点干活,我随时都要来这里采灵草。要是我满意了,自会留几株给你用,不然的话,我随时可以让你死。”和顺捂着被踢到的肚子,一声不响,但是心中早就记恨下他。她这样不听话的阻碍他们借灵草,除了看不惯他们欺压药童外。她还想试试看,这些筑基期修士对药童的态度,却没想遇到了不讲理的恶人,踢到了石头被揍了。看和顺捂着肚子不说话,德明直接走到药田里,掏出玉盒就开始很粗鲁的拔着可入药的灵草。也不管是什么品种,只要是年份够了,他都往玉盒中放。带的玉盒不够,他就直接扔到了储物袋中,十足像极了入村抢劫的盗匪。